好了迴歸正題。
白護法看到朱橚手中的錦衣衛指揮使令牌愣了一愣,喃喃出聲:“你就是狗皇帝身邊的走狗毛驤?不對!毛驤已經跟了狗皇帝快二十年了,怎麼可能這般年輕!”白護法越想越不對勁,喃喃到最後竟然吼出聲來。
“哼!”朱橚作勢一哼,淡淡道:“難道你以為只有你才會改頭換面之術?”說罷便學起了白護法的聲音。
學聲只是一門小技巧,只要音色相差不太大,多加練習都可以學會。
不過朱橚這是之前完成系統任務時系統獎勵的一個小技能,可以微調自己的音色。
他就曾冒充朱老四的聲音把李景隆騙了,後來因為在宮裡也用不上這個技能,久而久之就忘了。
剛才也是想到有人冒充李福,才想起來自己有這麼一個技能。
白護法聽著與自己一般無二的聲音,頓時吃驚地看向朱橚。
“你為何要刺殺曹國公,還不從實招來?”朱橚換回自己的聲音,實在是不習慣用別人的聲音說話。
白護法聽到朱橚的詢問,本想放兩句狠話,但想到自己如今已經落入錦衣衛手裡,若是說太廢話只怕不經意間會暴露什麼,於是直接扭過頭去一言不發。
朱橚見這貨這般硬氣,有心想要給他紮上一針‘吐心緘露’,但人多眼雜的也不好下手,反正刺殺國公是大罪,不如就讓錦衣衛帶回去好好審問。
於是朱橚轉頭交代趙暉,讓其將白護法帶回詔獄好好審問。
趙暉躬身領命,隨後湊到朱橚身旁小聲問道:“王爺,此地發生的事,是否要……”
朱橚一聽就知道這貨在問自己是否要向上稟報,他朱橚的上面還有誰?不就是老朱和朱標了麼?
朱橚白眼一翻,心道:難道我說不報你就聽了?只怕我現在跟你說不要往上報,等下你往上報的密信內還要加一句‘周王意圖隱瞞’,那不是坑爹呢麼?
於是朱橚沒好氣道:“該怎麼做難道沒人教你麼?”
趙暉聽出了朱橚話中的不滿,但是他也沒辦法,朱橚拿著錦衣衛指揮使令牌,相當於行使著毛驤的權力,甚至在必要時候毛驤都得聽他,畢竟他還有聖旨在手。
如果不循例問一嘴,若是到時朱橚問趙暉為何不問過他的意見就直接上報,那倒黴的還是他趙暉啊!
夾在中間好難啊!
趙暉暗自在心中嘆息一聲,將自己長劍收入鞘中,便帶著錦衣衛眾人離開了,一行人往城西詔獄而去。
見白護法已經被帶走,李文忠這才睜開眼睛,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
“殿下,你這令牌?”李文忠小心翼翼詢問。
錦衣衛的存在就是懸在朝中大臣頭上的一柄利刃,誰也不知道何時會落下來。
縱使如李文忠這般又有軍功又是皇親國戚的存在,也對錦衣衛存在一絲忌憚。
本來他以為朱橚身邊帶著三個錦衣衛是老朱派著保護他的,沒想到他竟然有權力調動錦衣衛!
朱橚聞言,看向自己手中的錦衣衛指揮使令牌,輕笑一聲,將令牌塞回腰間:“我這次出宮有任務在身,父皇讓大哥給我傍身的,等回宮了自然就還回去了,不必在意!”
李文忠聞言點點頭,他剛才也就是也就是腦子一熱才會問出來,不管朱橚說的是真是假,都不是他該過問的。
隨後看了一眼因趙暉和李福打鬥而狼藉一片的內廳,叫來府裡幾名小廝,讓他們收拾一下。
幾名小廝早就聽到打鬥聲,躲在一旁偷偷看熱鬧,見李文忠喚他們收拾,一個個也都不敢怠慢。
隨後李文忠帶著朱橚到書房落座。
剛一落座,朱橚便想起先前因為李福進來被打斷的話題,於是繼續開口道。
“對了表哥,你剛才說的這冒充李福的人極有可能是白蓮教的叛逆,這是你從何得出的結論?”
李文忠親自動手,給朱橚沏了一杯茶:“此事說來話長,殿下有沒有興趣聽我講故事?”
朱橚聞言,頗感興趣道:“那就麻煩表哥給我講講了!”
李文忠端起自己那杯茶輕抿一口,緩緩說道:“不知殿下可知道七年前川蜀地區爆發過一次百姓暴動?”
朱橚聞言搖了搖頭,七年前,他才十一歲,哪裡知道這些國家大事。
“七年前,白蓮教首次出現在朝廷視野,當時他們聚集了大量信眾,宣稱你父皇曾經當過和尚,而白蓮教聖女乃彌勒佛轉世,你父皇只是彌勒佛身旁的小沙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