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慌張地拉著朱橚的手臂道:“五叔,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如果被你爹知道了,不會把我跟那些人一樣抓去剝皮實草吧?”
朱橚安慰道:“不用緊張,如果真被我爹知道了,殺了你應該不至於,但是一頓打肯定是免不了的,就怕一怒之下把你爹曹國公的位置廢了。”
李景隆一聽,都快哭出來了!
把他爹曹國公位置廢了,那不是比殺了他還難受嘛?
他當了十幾年的小公爺,這時候要是被貶成庶人,那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他連忙拉著朱橚道:“五叔,你救救我,我不想當庶人啊!”
朱橚沉思片刻,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為今之計,就是在我老爹知道之前,斷尾求生!”
“什麼斷尾求生?”李景隆不解道。
“將百花樓和四海賭坊全部關掉,裡面的人該遣散遣散,不要留有任何念想!”朱橚低聲道。
李景隆一聽,關閉百花樓和四海賭坊?這不是要他命嘛?
他就這麼點愛好,要是把百花樓和四海賭坊都關停了,那他上哪兒實現自己的愛好?
李景隆一臉愁眉苦臉道:“五叔,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
“如果你想將風險降到最低,為今之計就是關掉這兩個行當,否則你就只能指望那隊百戶沒有聽到我們的談話,或者聽到了沒有上報給我爹,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選擇後者,你以後要一直提心吊膽,萬一有一天他們突然想起來這件事,要麼向你索要錢財替你保密,要麼直接告訴我爹,你是想一勞永逸還是想終日提心吊膽?”
朱橚耐心跟李景隆解釋,沒辦法,事情是因他而起,李景隆又是他從小的玩伴,他不能棄李景隆不顧。
李景隆喏喏道:“那如果我關了百花樓和四海賭坊,你爹是不是就不會罰我了?”
朱橚分析道:“以我對我爹的瞭解,如果你主動關掉這兩個行當,在我爹看來你至少是有悔改之心的,加上你爹畢竟是我爹外甥,我爹很可能就是訓斥一下,最多打你一頓板子,但總歸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不會對你太過苛責。”
李景隆一聽最多挨一頓打,頓時就精神了,起身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回去就把百花樓和四海賭坊關了。”
朱橚攔住了李景隆道:“先別急著走,你那百花樓和四海賭坊的地契都是自己的嗎?”
李景隆點點頭道:“當然!百花樓和三家四海賭坊,全都是我家的地!怎麼了嗎?”
朱橚沒有回答李景隆,而是繼續問道:“剛才我們吃的烤魚你覺得怎麼樣?”
李景隆看朱橚問起了這個,不禁食指大動道:“那還用說,我好歹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可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菜餚!”
朱橚點頭道:“既然如此,你把百花樓和三家四海賭坊全部結束營業,我把烤魚的製作方法教給你,你將四海賭坊裡的一應賭具清理掉,換上酒樓常用的桌椅板凳,將賭坊改成酒樓賣烤魚!”
李景隆聽到朱橚竟然要教他烤魚的製作方法,眼睛都亮了。
他是吃過烤魚的,連他一個吃慣山珍海味的富家子弟都被征服了,他不信還有誰能抵擋得住烤魚的誘惑?
“真的嗎五叔?”李景隆不敢相通道:“你真的要把這烤魚的製作方法教給我?”
朱橚白了李景隆一眼:“假的!我跟你說著玩的,好了你現在可以滾蛋了!”
李景隆見朱橚竟然反口了,連忙不顧臉面地抱住了朱橚的肩膀,哀求道。
“五叔!你就教我吧!我現在能靠的就只有你了!求求你了五叔!”
朱橚被李景隆這猛男撒嬌式噁心得不行,他本來就準備教這貨,只是這貨竟然還一直問真的嘛,他一氣之下才說假的,沒想到這貨沒皮沒臉賴上自己了,反到把自己噁心壞了,連忙費勁掙脫他的‘強人鎖男’。
“好好好,我教你就是了,別噁心我了,再說下去我要把剛才吃的都吐出來了!”
李景隆這才放開朱橚,他這招對付朱橚向來是百試百靈,湊過臉去對著朱橚諂媚笑著,把朱橚看得雞皮疙瘩掉一地。
為了躲開這廝的噁心人招數,朱橚徑直走到書案前,將烤魚的主料配料以及烤魚的流程全部寫了出來,遞給了李景隆,李景隆連忙接過,如珍似寶地將其塞進胸前。
隨後朱橚又告訴李景隆一個地方,就是之前遇到趙穗等人的城隍廟,他告訴李景隆,他在那個城隍廟內放了500斤辣椒,讓他派人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