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洛小隊在土星基地的核心區域內,一路披荊斬棘、浴血奮戰,以無畏的勇氣和鋼鐵般的意志,拼盡全力執行著銷燬任務。艾達博士成功植入研發設施的自毀程式後,眾人心中剛湧起一絲勝利的曙光,那曙光猶如黑暗中乍現的一絲希望之光,微弱卻珍貴,讓大家疲憊至極的精神為之一振。然而,還沒等這絲曙光完全照亮他們疲憊且傷痕累累的身軀,一陣尖銳刺耳、彷彿來自地獄深淵的警報聲驟然劃破長空,在基地內的每一寸空間瘋狂迴盪,那聲音如同千萬根鋼針,直直刺入眾人的耳膜,將剛剛燃起的希望火苗瞬間撲滅。
緊接著,一道冰冷、毫無感情的電子音在四面八方響起:“基地自毀程式已啟動,倒計時:10分鐘。”那聲音如同一把把利刃,瞬間穿透了眾人的心,讓本就緊繃到極致的神經,瞬間崩斷,彷彿緊繃的琴絃再也承受不住壓力,“啪”的一聲斷裂開來。
剎那間,整個基地劇烈搖晃起來,如同憤怒的巨人在咆哮,每一次震動都好似巨人揮出的重拳,試圖將闖入者統統碾碎。地面如洶湧波濤中的甲板,劇烈起伏,讓人難以站穩腳跟,眾人彷彿置身於驚濤駭浪中的孤舟,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牆壁上的能量管道在震顫中斷裂,刺目的火花如狂舞的金蛇四下飛濺,與瀰漫的煙塵交織在一起,將原本就昏暗的通道映襯得宛如末世煉獄,那場景仿若世界末日降臨,充滿了絕望與恐懼。天花板上的巨大金屬板塊鬆動、脫落,帶著千鈞之力轟然砸下,每一次撞擊地面都引發一陣強烈的震動,揚起的塵土嗆得人幾欲窒息,大家只能在塵土瀰漫中艱難呼吸,咳嗽聲此起彼伏。
梵洛此時正帶領著隊友們朝著基地的備用能源管道狂奔,試圖趕在敵人之前將其破壞,徹底斷絕克隆尼重啟系統的可能,那腳步快如疾風,眼神中透著決絕。可這突如其來的基地自毀,讓他們的腳步戛然而止。他身形一晃,單膝跪地,右手緊握武器,憑藉著頑強的意志,在劇烈搖晃的地面上強行穩住身體,那緊握武器的手因為用力而指關節泛白。抬起頭,他的雙眼佈滿血絲,卻依舊透著堅毅與決絕,迅速掃視周圍環境,尋找著可能的生機,眼神如同黑夜中的鷹眼,不放過任何一絲希望的曙光。
老霍克跟在梵洛身後,魁梧的身軀此刻也有些站立不穩,他高大的身形在搖晃中略顯狼狽。他手中的鐳射步槍早已在之前的戰鬥中傷痕累累,槍身上滿是劃痕與凹痕,此刻更是成了他的“柺杖”,支撐著自己不至於摔倒,他緊緊握住槍身,彷彿握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聽到自毀倒計時的聲音,他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甘:“這該死的基地,怎麼這時候啟動自毀!”憤怒的吼聲在混亂中依然清晰可聞,可吼聲中也難掩一絲絕望,那聲音裡透著對命運不公的控訴。
艾達博士雙手緊緊抱住裝有珍貴資料的箱子,踉蹌著腳步,眼鏡後的雙眼滿是驚恐。箱子裡裝著的不僅是他們此次冒險的重要收穫,更是未來對抗克隆尼生化武器的關鍵希望,絕不能有失,那箱子彷彿是他生命的全部寄託。他的身體在搖晃中不斷碰撞到周圍的牆壁,防護服被劃破,鮮血滲出,可他渾然不覺,滿心焦急地念叨著:“怎麼辦,時間不多了……”那唸叨聲在喧囂中顯得格外無助。
綺拉殿後,手中的行動式電腦螢幕閃爍不停,裂紋如蛛網般蔓延,顯然在這劇烈震動中受損嚴重,螢幕上的程式碼混亂跳動。她手指顫抖著在鍵盤上敲擊,試圖透過電腦入侵基地的自毀系統,終止這要命的倒計時,手指每一次落下都帶著顫抖與急切。然而,每一次嘗試都被無情地彈回,系統的防禦堅如磐石,彷彿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她心急如焚,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為什麼,為什麼進不去!”那絕望的呼喊聲迴盪在通道中。
梵洛強忍著內心的焦慮,迅速站起身來,大聲喊道:“大家別慌!我們還有時間,先想辦法離開這裡。”他的聲音在喧囂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堅定,如同黑暗中的燈塔,為隊友們指引著方向,給大家帶來一絲慰藉與勇氣。
“可是隊長,出口在哪啊?”老霍克焦急地問道,眼神中滿是迷茫。此時,周圍的通道早已在震動中變得面目全非,原本熟悉的路線被塌方的石塊、斷裂的管道徹底掩埋,辨不清東南西北,彷彿置身於迷宮之中,找不到出口。
梵洛抬頭望向穹頂,憑藉著記憶和對基地結構的大致瞭解,試圖找到一條通往出口的路。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腦海中飛速回憶著基地的佈局圖。突然,他眼睛一亮,指著一個方向喊道:“往那邊走,我記得那裡有條備用通道,應該能通向停機坪。”說罷,他率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