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宇宙,帶著死亡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朝著飛船呼嘯而來,似要將飛船徹底洞穿、化為齏粉。梵洛憑藉著精湛絕倫、爐火純青的駕駛技術,操控飛船左躲右閃,在鐳射束那密如蛛網的縫隙間艱難穿梭,每一次轉向都仿若在生死邊緣試探。飛船因劇烈轉向而承受著巨大的慣性力,隊員們在艙內仿若置身狂風巨浪中的孤舟,東倒西歪,狼狽不堪,但他們皆咬緊牙關,雙手仿若鐵鉗一般緊緊抓住身邊的固定物,眼神中透露出堅毅與決絕,仿若在向命運宣告絕不屈服。
“隊長,這樣下去不行,能量護盾的干擾太強了,飛船的能源消耗太快!”綺拉焦急萬分的聲音仿若一道利刃,從通訊器中猛地傳來。梵洛聽聞,眉頭仿若兩座對峙的山峰,緊緊蹙起,他心裡何嘗不清楚,再這般被動躲避下去,飛船遲早會因能源耗盡而淪為任人宰割的無助羔羊。必須果斷採取行動,打破這僵局,主動出擊才有一線生機。
“老霍克,準備集中火力攻擊能量護盾的一點,看看能不能撕開一個口子!”梵洛當機立斷,大聲下令。老霍克聞言,立刻全神貫注地調整武器系統,將飛船上的主炮能量充至最高,仿若一位拉滿弓弦的神箭手,瞄準能量護盾上一個能量波動相對較弱的區域。“開火!”隨著梵洛的一聲令下,一道粗壯得仿若水桶的鐳射束仿若一條憤怒的蛟龍,從飛船主炮噴射而出,帶著一往無前、勢不可擋的氣勢,狠狠撞擊在能量護盾上,仿若彗星撞地球,爆發出奪目的光芒。
然而,現實卻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澆滅了眾人心中燃起的希望之火。能量護盾僅僅泛起一陣微弱的漣漪,仿若平靜湖面被微風拂過,並未如他們所願出現破損。相反,這一舉動仿若捅了馬蜂窩,激怒了基地的防禦系統,鐳射炮臺的攻擊瞬間變得更加猛烈,頻率也愈發加快,一道道鐳射束仿若一張緊密交織的致命光網,將飛船死死籠罩其中,讓眾人感到窒息般的絕望。
“不行,這能量護盾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堅固!”老霍克懊惱不已,大聲咆哮。梵洛的臉色此刻也變得極為凝重,仿若籠罩上一層寒霜,他意識到,他們嚴重低估了土星基地外層防線的防禦強度,陷入了困境。但此刻已然沒有退路,身後是萬丈深淵,唯有奮勇向前,儘快找到新的突破方法,才能絕境逢生。
艾達博士在實驗室裡仿若一位虔誠的信徒,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儀器資料,突然,他的眼中仿若閃過一道曙光,眼前一亮:“隊長,我發現能量護盾的能量頻率在每一次受到攻擊後會有短暫的紊亂,我們或許可以利用這一點,製造連續攻擊,讓它來不及恢復!”梵洛聽後,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心中那團即將熄滅的火焰又重新熊熊燃燒起來,他立刻與老霍克商討新的攻擊策略,仿若兩位臨陣佈局的將軍,謀劃著破敵之策。
“老霍克,調整射擊節奏,按照艾達博士說的,連續攻擊能量護盾同一位置,快!”梵洛急促地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果斷。老霍克重重地點頭應是,再次操控武器系統,主炮與副炮仿若緊密配合的鼓手,交替射擊,一道道鐳射束仿若密集的雨點般,帶著眾人的希望,精準地落在能量護盾的同一處。
隨著攻擊的持續,能量護盾上的那一點仿若一盞在狂風中搖曳的燭火,開始出現微弱的閃爍,光芒也變得黯淡下來,仿若曙光初現。“有效果了!”綺拉興奮地喊道,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仿若在黑暗中摸索許久後終於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但隊員們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基地的防禦系統便仿若一位警覺的獵手,迅速做出了反應。周圍的鐳射炮臺仿若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迅速調整攻擊方向,將更多的火力仿若洶湧的潮水般集中向飛船,試圖以絕對的力量壓制住他們的進一步攻擊,將希望的火苗再次撲滅。
“繼續攻擊,不要停!”梵洛仿若一位堅毅的領袖,咬緊牙關,大聲喊道,聲音仿若洪鐘,響徹飛船。他操控飛船,仿若駕馭著一匹受驚的烈馬,儘量保持穩定的姿態,為老霍克的射擊提供良好的平臺,讓攻擊得以持續精準。同時,綺拉也在資訊艙內全力干擾鐳射炮臺的攻擊指令,仿若一位神秘的魔法師,試圖以魔法減輕飛船的壓力,為隊友創造更多機會。
在小隊成員仿若鋼鐵般的共同努力下,能量護盾上的那一點終於仿若承受不住重壓的堤壩,承受不住連續攻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缺口,仿若黑暗中裂開的一道縫隙。“就是現在,衝過去!”梵洛仿若一位捕捉戰機的獵手,看準時機,猛地加大飛船的推進力,駕駛著飛船朝著缺口仿若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向著那可能存在的生機奔去。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