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瞬間燒焦的刺鼻氣味瀰漫開來;有人在真空吸力下,眼球凸出,身體急速膨脹,而後飄向死亡深淵。慌亂中,船員們瘋狂湧向逃生艙,卻發現逃生艙因系統損毀無法啟動,絕望籠罩全艦,眾人只能眼睜睜看著死亡逼近。
防線搖搖欲墜,指揮中心壓抑至極,軍官們額頭汗珠滾落,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指揮台上。他們對著通訊器嘶吼催促援軍,脖頸上青筋暴起,聲音因過度用力而沙啞乾裂,仿若要把靈魂都喊出嗓子眼。通訊頻道滿是焦慮呼喊與嘈雜電流聲,仿若末世悲歌奏響。
梵洛深陷苦戰,體力漸竭,四肢似灌鉛般沉重,每揮一次能量刃都艱難無比。手臂抬起時,肌肉痠痛顫抖,好似有無數鋼針在扎,每一下揮動都要使出全身力氣,動作愈發遲緩。閃躲身形也不再敏捷,戰甲光芒忽明忽暗。“難道要命喪於此?”絕望一閃而過,卻瞬間被他甩出腦海,決絕之意洶湧澎湃:“死也拖死它們!”
恰在此時,援軍艦隊仿若天降奇兵現身戰場邊緣。巨型旗艦當先開路,船頭超級鐳射炮啟動,內部能量管道光芒閃爍,如奔騰光河匯聚。管道內的能量洶湧奔騰,發出震耳欲聾的嗡嗡聲,光芒越來越亮,將周邊的空間都映照得一片通明。炮身劇烈震顫,好似一頭即將掙脫枷鎖的洪荒巨獸,發出低沉轟鳴。隨著一聲足以震碎星辰的巨響,粗壯能量束如憤怒閃電橫穿戰場,直擊“星骸”主力戰艦。剎那間,光芒刺目欲盲,強光如實質化的潮水,洶湧撲來,轟鳴聲震得眾人耳鼓溢血,“星骸”旗艦遭受重創,光芒黯淡,攻勢戛然而止,周邊機械造物陷入短暫混亂。
聯盟援軍趁勢反撲,各式戰艦如鋼鐵狼群,火力全開。導彈呼嘯而出,拖著橙紅尾焰,仿若流星火雨。導彈發射瞬間,戰艦劇烈震顫,強大的後坐力讓船體搖晃,船員們緊緊抓住身邊扶手。鐳射炮光芒交織,編織成致命光網,照亮黑暗宇宙。梵洛精神大振,高呼:“反擊!別放過它們!”再度發力衝向“星骸”,能量刃光芒復盛,他雙腳猛蹬,如離弦之箭彈射而出,每一步跨越都帶著必殺的決心。
老霍克迅速換彈匣,動作行雲流水,手指熟練地撥動彈匣卡榫,舊彈匣彈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新彈匣順勢插入,“咔嚓”一聲穩穩到位。他端槍瞄準,調整呼吸,胸脯有節奏地起伏,每次呼氣時,身體紋絲不動,彈無虛發,子彈精準撕碎“星骸”機甲要害,火花四濺。綺拉成功黑入數架大型戰機,操控它們倒戈,鍵盤敲下指令瞬間,她的雙手高高揚起,狠狠拍下回車鍵,戰機炮口轉向,火光噴吐,“星骸”陣營陷入內亂。艾達博士啟用備用能源,控制面板上開關撥動,手指快速撥動開關,動作輕盈又果斷,引數調好,護盾光芒大盛,強度飆升,輕鬆擋下零星炮火。
眾人齊心,聯盟艦隊反擊勢如破竹。“星骸”大軍陣腳大亂,機械造物四散奔逃,卻難逃火力網,節節敗退,金屬殘骸如飄零秋葉,灑滿戰場。
可“星骸”未徹底潰敗,殘餘力量迅速收攏至星系邊緣,重組待發,幽冷目光鎖定聯盟艦隊,似在謀劃致命一擊。梵洛飛回飛船,望著傷痕累累的隊友與殘破艦隊,心中五味雜陳,深知此戰慘烈,後續艱難。“回基地休整,覆盤戰術,準備再戰。”他沉聲下令,艦隊緩緩返航,身後是硝煙廢墟,前路是迷霧重重的挑戰征途。
當艦隊踏上歸途,梵洛召集各艦骨幹,開啟加密通訊會議。他面色凝重,目光依次掃過眾人,開口道:“此戰教訓慘痛,我們不能盲目樂觀。”說著,他調出戰鬥資料,“看,這裡,星骸的攻擊節奏突變時,我們的應對遲滯,防線瞬間被撕開大口子。”眾人皆沉默頷首,眼神滿是自責與反思。
綺拉輕咬嘴唇,率先發言:“我負責的干擾環節,前期低估了星骸的反制能力,加密演算法升級不夠快,差點拖後腿。”她攥緊拳頭,心中暗自發誓,回去定要閉關鑽研,攻克難關。老霍克悶聲接話:“我槍法雖準,但戰術配合不夠靈活,沒及時支援左翼,致那片防線崩潰過快。下次,我會緊盯全域性,隨時補位。”艾達博士扶額輕嘆:“護盾耗能預估不足,備用能源切換差點延誤戰機,回去我得重新設計儲能方案。”
梵洛聽著,微微點頭:“大家能直面問題就好。接下來,回基地全力整備,研發部升級武器,技術組強化系統防護,作戰部加練協同戰術。下次星骸再來,定要讓它們有來無回!”眾人齊聲應和,通訊關閉,各艦皆瀰漫著凝重又堅毅的備戰氣息。
艦隊漸入基地軌道,星球防禦圈開啟引導光束,醫療、維修、補給等多艘輔助艦迅速靠攏。梵洛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