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張建國是豐澤園的大廚,他的離去意味著餐館難以繼續經營。因此,他不敢得罪這位關鍵人物。
張建國見對方窘態畢現,並未繼續追究:“既然說到這裡了,其他的也不多說了。如果我們豐澤園還想和柱子他們繼續合作,就不要再動那些歪念頭了;如果不想合作要自己去收草魚之類的,那就直說吧。”
張建國說完轉身便走了。看著他的背影,柳經理心裡極不快意,但眼下也只得忍下這口氣。
何雨柱在幫助煤核他們賣完了小麥和草魚後,前往羊肉館。蔡全無見他到來,立刻開始結算昨天的收益,並扣除了一些額外費用,結果昨天羊肉館的利潤為800萬元。何雨柱收取款項後,個人存款達到了3633萬元。
經過考慮,他將其中的33萬元分配出去:蔡全無所獲10萬元、田棗得到8萬元,剩餘的15萬元則分給了煤核、鐵牛、饅頭和小地包四個人。這些年輕人領到報酬後,顯得格外開心和感激。
然而,何雨柱意識到用平板車運貨終究不便,便打算近期籌錢購置摩托車來提高效率。像這樣年代買輛解放牌卡車需大約1億元,而他不打算以個人名義進行購買,轉而考慮租車較為妥當。他準備叫上煤核、鐵牛一起看看租車行的具體情況。
豐澤園那邊的柳經理等人的認知僅停留在二道販子或私攬私活的印象上,不會聯想到何雨柱其實是依靠古玉空間催生的方式經營。於是,當天他便與田棗和煤核他們來到萬發租車場參觀。
早在民國時期,租車這種服務形式就已存在,比如現在的黃包車,在過去也是出租業務的一部分。一輛全新的黃包車售價約為100萬元,普通一個月工資也就15萬元左右。如果以這樣的薪酬水準努力攢錢,即便每月都省吃儉用也得一年多才能買輛車。更不用說像蔡全無這樣靠體力謀生且家中尚有老母需要供養的人。即使如此辛苦打拼每個月也只能勉強掙12萬至15萬元,維持基本生活已是不易。一個人養家餬口,光是糧食費每月就需要5萬元,若家庭裡再增加一個成年人的開支……這還不包括其他必要的費用。
所以,在那個年代作為“窩脖子”(即黃包車伕或其他體力勞動者),若想要過上更好的生活確實非常艱辛。而且,除非你有一身好勞力或出眾容貌,否則娶妻更是難事。若是如蔡全無可惜既沒有顏值還負擔著家中老母親的經濟問題,月租金3萬元對他是沉重的經濟負擔。這樣一來,他幾乎註定會成為如同“駱駝祥子”那樣一輩子辛勤勞碌卻難以改變命運的典型。這正是所謂惡資本剝削下勞動人民的生活現狀。
何雨柱心中暗歎一聲。“兄弟,是來租車的嗎?”
不一會兒,他們抵達了租車行。這時,一個身穿黑色棉衣和褲子、看起來頗有些痞氣的年輕人走上前來,臉上掛著笑容,主動自我介紹:“我叫萬榮,是這兒東家萬發老闆的侄子,你們要租車,跟我說就行了。”
他一眼瞥見何雨柱穿著白色上裝,並且推著腳踏車,身上透出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頓時眼前一亮,急忙跑上前,嘿嘿一笑,熱情萬分。
“不知道您們是要租什麼車呢?”萬榮笑呵呵地問道。
旁邊的煤核笑道,“我們要租的是解放牌卡車,你們這兒有嗎?”
聽到這話,萬榮驚訝不已:這位大概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居然說要租卡車?這可是連許多成人都覺得難以觸及的大物件,萬榮不禁笑了起來。
“小同志,這種卡車每輛售價近1萬元,而且一般用於工廠運輸,租金可不便宜啊。”他認為對方可能只是開玩笑。
儘管何雨柱僅以一輛腳踏車為出行工具,但也透露出一種穩重成熟,彷彿確有可能如此豪綽。“解放牌卡車一個月的租金是多少?”何雨柱詢問道。
出於以後需要運輸貨物或者其他用途,何雨柱認真考慮過擁有卡車輛確實很有必要;既能讓大夥兒熟悉操作技巧,也能確保送貨更為簡便快捷。“每天大約三萬塊左右,一個月70萬吧。”萬榮解釋完後。
何雨柱並未遲疑片刻,隨即就取出70張面額一萬的現金,付給了萬榮,並讓其立即起草租賃合同。就這樣花了70萬,順利將一輛卡車租了下來。看著這一幕,萬榮也是一時反應不及,很快又恢復過來,立刻配合著簽下了合約並記錄了相關地點。
之後,在停車場,何雨柱挑選了一輛效能優良的卡車——這讓他回想起了前世在高幹家屬那開過的車型,啟動時頗為得心應手。發動機嗡鳴聲響了起來...
在一片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