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偏袒,認為易中海一方試圖欺負他是不公平的行為,因此毫不猶豫地作出這樣的安排。
對於突如其來的變故,易中海顯得驚慌失措,“拘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為什麼非得這麼對待我呢!”然而他的 ** 並沒有改變事實,兩名公安直接將其帶走。
同時,其他參與者如賈張氏及其子賈東也被給予相同的待遇;即使是五保戶身份的聾老太太因參與攻擊事件並持有武器,也不能免於責任追究。儘管她聲稱有理由這樣做,但在法律和公共秩序面前,所有人都應當一視同仁。
“公安同志,你們不會搞錯吧?我們才是受害者啊,怎麼反倒把我們關起來了?這不公平啊!”聾老太急得直嚷嚷。
“我是給 ** 做過鞋子的人,而且我還是五保戶,我兒子和我丈夫都是烈士。你們怎麼能這樣無端冤枉好人?”她說著,聲音中帶著幾絲激動與不甘。
此時的聾老太已年近六旬,身體還算硬朗。得知自己要被拘留後,她立刻提高了嗓門。
“即使你是五保戶,也不能仗此為所欲為。據我們調查,因你不滿何雨柱不同意易中海競選一大爺的決定,你因此口出惡言謾罵他的父母,這是不是事實?”一位公安人員質問道。
“而且你還用柺杖打了何雨柱?”公安繼續追問。
她強詞奪理:“是,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德行,用柺杖教訓了一下……”
那位公安皺起眉頭,冷哼道:“這可不能成為故意傷害別人的藉口。假如你的柺杖真成了兇器,釀成大禍,你還能狡辯嗎?”
一聽到這,聾老太頓時愣住了,心中泛起些許後悔之情。
但公安並沒有理會她的反應,迅速收拾好材料,安排兩位同事將其帶走。
與此同時,賈張氏與賈東旭母子也被送往拘留所,而發生這一切時,何雨柱卻正隨方雄和王隊長一同坐在回程的吉普車上。
當何雨柱從吉普車上下來時,這一幕引起了四合院裡的眾人矚目。
“柱子回來了,怎麼回事呢……”住在前院椅子上的閻阜貴,手搖蒲扇,一眼便看到何雨柱的回來,不禁眼睛瞪大了幾分。
“三大爺,剛去派出所跟公安同志們說明了一些情況。他們做完筆錄後讓我先回來了。”何雨柱解釋道。
他簡單與方雄交流了幾句後,方雄他們便開車離開。見到閻阜貴,何雨柱笑著說:“那聾老太和易中海怎麼樣了?”
閻阜貴微微一愣,以為事態就此平息。
然而,何雨柱搖搖頭,表示不清楚接下來的事態進展。閻阜貴抱怨幾句後,感嘆老年人還偏心晚輩,並譴責易中海的行為。
“三大爺,這些回頭再說。這幾天有機會一起喝兩杯。”何雨柱微笑著應答。
他接著又說道,“對了,我家近期家務少人打掃,勞煩您幫我問問三大媽能否幫我打掃家裡的衛生,每月支付三萬元工錢。”
只打掃一次就能掙這麼多錢?閻阜貴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好的,這事我說定了,現在就告訴三大媽。”
說完,閻阜貴立刻轉身去告知訊息。
他轉身滿懷欣慰地離開了。何雨柱望著閻阜貴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感慨萬千。
前世,自己曾被賈家無盡壓榨,被易中海一步步逼到絕境。無論自己的月收入高達九十九萬元,易中海從沒有伸出援手,甚至連絲毫的關懷都未曾有過。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閻阜貴。當他得知何雨柱缺錢時,即便家人不盡孝道,閻阜貴也毫不猶豫地靠撿廢品換錢來援助。他的經濟壓力源自這個時代教師薪資低微,僅二十七萬塊月薪難以維持生計,這才養成了吝嗇的習慣。收拾好心思,何雨柱沒再多言,回到了中院。
沒有了賈張氏和易中海等人後,四合院顯得格外寂靜。“何雨柱?你為何回來?”一踏入中院,便有一個大媽帶著不滿的表情向何雨柱質問。
何雨柱懶得搭理這位表情不佳的大媽,“我沒做錯任何事,公安局當然瞭解情況後會放我回家。”
這大媽聽得眉頭更緊皺,心想怎麼只有他一人被放回來了呢?而其他人仍未能重獲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