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左側擺放著兵器架,架子上插有長槍、大刀、劍和棍四類武器;右側則掛著一組圓形沙袋。沙袋下面是八隻大水缸。
何雨柱一見這個佈局便明白:訓練時需要跳到水缸上,站在水缸邊緣擊打懸吊的沙袋。李老隨即向何雨柱示意,“你現在跳到八卦圖上覆蓋的水缸上去。”
沒有多問,根據李老的指導,何雨柱即刻躍上了其中一隻水缸,隨後李老也直接開始傳授關於八卦掌的複雜知識,從八卦掌中的八大拳式變化出的六十四種招法到腳步走位,以及指法、抽拉、劈砍的手勁應用。這些技能被他耐心地逐一教授給了何雨柱。之前有過撩陰掌的基礎使他在短時間內領會了李老所教的要點,很快掌握了大部分內容,畢竟他已經在前院的水缸上練習過用八卦掌推太極球,為他鋪墊好了基礎。
最初,因為與那些沉重而難以控制的沙袋對抗,何雨柱常常因受到衝力影響摔倒在地上。然而七天過去,轉瞬已是月底,在不斷堅持中,何雨柱對八卦掌的運用技巧愈發純熟。
金絲抹眉、雙鞭壓肘以及醉打山門這樣的動作對於現在的他而言早已手到擒來,而這段日子裡,李老並未繼續深入教給他形意拳——看來,是要等到真正精通八卦掌后王老才能親自指點其形意拳的精髓。
“這兩週收穫滿滿啊。存款現在已經達到2億1千6百萬人民幣了。”在專心投入國術的練習之餘,這段時間他依舊保持每日的小麥販賣業務,隨著數量增加最終請糧站安排車輛運至偏遠之處售賣。
考慮到當地人的戒備心理,他們選擇更安靜偏僻的地方進行交易反而減少了何雨柱遇到麻煩的可能性。將全部小麥賣出之後,他便前往了幾家典當行將現金兌換成金條。小金條重量約50克(市價三百萬)一根、大金條重達五百克每根。
何雨柱花費一億五千萬元買了十根大金條放在準備好的木箱中儲存起來。剩下的還有1600萬元足夠支援他的羊肉館和茶樓運營。說到了經營,何雨柱不免會思考古玉空間牧場的狀況,現在那裡有一千多隻雞與一百隻羊。儘管成年羊並非那麼容易養成,每天還需供應不少水分及補充飼料。這並沒有超出他預期的範疇之外,並且持續進步之中。
大約每半個月羊羔才能成熟一次,這讓何雨柱也有些無奈。看來自己希望透過快速養殖羊羔來實現賣肉自由的願望還是過於天真。
這時,一位店員前來詢問:“先生,羊肉館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咱們什麼時候可以開業?”何雨柱與李老約定好幾天後再向王老學習國術,於是他決定直接前往正陽門茶樓。
何雨柱讓蔡全無他們按照平時的安排送完貨物之後來到茶樓這裡。事實上,這棟樓一樓即將變成羊肉館,而二樓則被改建為茶室。對於廚房工作人員的選擇,何雨柱暫時沒有招募太多人,並且對外自稱只是羊肉館掌櫃請來的廚師。
蔡全無自然瞭解他的意圖卻從來不多問。何雨柱接著說:“所有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以後這羊肉館就交給你管理了,至於後廚,田棗,我先帶你幾天,你覺得怎麼樣?”
田棗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柱子哥,我真的行嗎?掌櫃的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何雨柱笑道,“既然掌櫃的把羊肉館交給了我,那麼羊肉館需要什麼樣的員工我說了算。”
田棗高興得抱住何雨柱表示感謝,這使得場面有些尷尬。
何雨柱輕輕乾咳一聲轉移話題時,蔡全無開玩笑道:“先生,我可沒看見什麼。” 這下換成田棗尷尬地臉紅了。
因為茶樓尚未準備好茶葉供應,何雨柱沒有立即開業。等一切都佈置就緒後,何雨柱和蔡全無他們站在了新的羊肉館門外。
木工師傅馬師傅、張建國和他的徒弟張建國,以及陳雪茹及其父親陳泰得知何雨柱要開設新的羊肉館都紛紛前來祝賀和支援。
張建國神情認真道:“柱子,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接管一整個茶樓並改造成羊肉館,你要負起經營這家店的責任啊。”
雖然他不明白何雨柱為什麼會從師父那接過了這一重任,但作為師徒關係,他是堅決支援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