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變得鬱鬱蔥蔥。當何雨柱將這些紅薯苗拔出時,他震驚地發現,每株都結了十個像雞蛋大小的小紅薯。受到這份驚喜的鼓舞,何雨柱決定再試一試。他持續不斷地給這些已經有些大的紅薯澆水。不久之後,這些紅薯竟然長到了大約人頭大的規模,每個都有三斤重左右。真是太棒了!僅透過用井水澆一株紅薯,就能獲得三十斤的收穫。若能把八十株都照此處理,總計可以獲得兩千四百斤的紅薯。按照每斤三萬元的價格計算,這樣一筆收入就是七十二萬元,簡直是賺翻了。一想到這點,何雨柱內心不由得興奮得直抖。接下來考慮的就是如何使用這筆財富來餵養豬之類的家畜。
考慮到這樣多出來的紅薯量,何雨柱也不打算種得太多。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必須先找出把這些紅薯分批銷售的地方。這時他已經感覺時間不早了。於是,他離開神秘的古玉空間,將鋤頭和瓢放回了裡面。手中拿著木桶、五斤豬肉及一斤白菜的何雨柱,踏上了回返四合院的路。此刻外頭正是夕陽餘暉,從時間上看也並沒有過了太久。當他再次回到那熟悉的紅星街道45號四合院時,何雨柱的表情變得複雜。這個院子在他前世裡充斥了許多不愉快的記憶:人際關係錯綜複雜,日常充滿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和勾心鬥角的情節。
正如所料,院子的情況並未有所改變。居住在院子前部的語文老師閻阜貴,今年五十歲上下,身穿深灰的中山服,戴著眼鏡顯得很有學問的樣子。閻老師的大兒子十四歲的解成以及另外幾個小孩,都在院子裡活潑地玩耍,家庭生活雖然簡單,但顯然正需要這位老師的養家餬口能力支撐著。每當有人回家,尤其是像現在這樣的時候,他總會裝樣子在前門附近忙碌著。當他見到帶著桶歸來的何雨柱時,立刻表現出熱絡的態度向對方打招呼:“喲,傻柱,豐澤園今天放工早哇?”
對於“傻柱”這個名字,何雨柱顯得有些不滿:“老師還是叫我‘柱子’好了,您老一口一個傻柱,外人還不知道還以為我真的傻呢,這對我的名聲多有損哪。”他的臉上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煩惱。在之前的生子裡,他與冉秋葉的聯姻未成,很大原因就是閻阜貴這人的不當之舉。當初他接受了一份禮物卻暗地裡使壞,讓自己的美事發不了聲。此外,秦淮如那傢伙在後面造謠,使得情況變得更加複雜。故此,對於閻阜貴,何雨柱心中並無任何好感。
即使回到從前,閻阜貴也因兒女不孝,需要自己來養活他們,有時甚至要靠撿垃圾為生以補貼家用。然而,若要說起來,
閻阜貴他們不是也一樣在榨取自己嗎?
“嘿,傻柱,你今天怎麼回事?不就是叫你一聲傻柱嘛,何必這樣認真呢?”
閻阜貴本以為傻柱是個容易對付的人。
然而此刻看到對方如此嚴肅,
頓時感到不滿,感覺作為老師的自己失去了顏面。
何雨柱聽後。
面容變得更加嚴峻,“閻阜貴,我已經說過,往後見了我不要再叫我傻柱。如果再聽見你這麼叫我,這段時間你經常早退的事,你就不要怪我向校方報告了。”
閻阜貴聽到此言,先是呆了一下。
隨即便變得有些驚慌,因為他知道,在學校老師私下裡預設早退是件普遍的事情。
但倘若真有人舉報他,
學校恐怕不會坐視不理。
他面色難看地指著他,
但在看到何雨柱那幾乎可以說是冷漠的眼神後,
又立刻把手收了回去。
“你這小傢伙也敢這麼囂張,我是一個懂道理的人,不屑與你這樣的粗魯之人計較。”
說著便是一聲冷哼。
顯然閻阜貴已經徹底失去了一探究竟的興趣,
轉身離開了現場。
目送著他離去時那氣呼呼的背影,何雨柱心底冷冷笑著。
在這個時代,一個人的名譽是十分寶貴的。
既然有了第二次機會,他就絕對不會讓別人損害自己的名聲了。
“哥,你終於回家了,老爸呢?找到他了嗎?”
家中的前院。
當何雨柱踏入家門口之時,
他的妹妹何雨水——一位才九歲,扎著兩個俏皮小辮兒、就讀於三年級的女孩——迫不及待放下書桌旁的筆,帶著些許擔心問道。
“我從大院的大伯那裡聽說,老爸似乎準備跟著一位寡婦跑了,他不想我們要照顧我們姐弟。”
何雨水的雙眸漸漸染上淚光,
看起來非常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