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幹什麼?公共場合 ** 是要被抓起來的!”
看到是位警員,何大清回過神來,
心中複雜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知道理虧,無奈道:
“好吧,你都大了,我不該動手。”
“少囉嗦了,去軍管會把手續辦好再談其他的。”
“如果你想一走了之,得先把房屋產權轉給我。否則,日後你和白寡婦結婚後,她的兩個孩子回來和我爭財產該怎麼辦?”
“況且,去保定的路上費用不菲,你還需每月寄十個大洋給我,臨行前,得留下一些錢,確保我和妹妹在一段時間內的基本生活有保障。至於以後的事,就不必你管了。”
何大清聽了這番話,
一時呆住。
若非今日見兒子竟如此強硬,
何大清定然會誤認為眼前之人另有其人。
那名警員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兒子的要求不算過分。作為一個父親,為了一個寡婦離家出走,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難以理喻。”
“速去料理家務吧。警告你,不得對子女實施家暴,否則我們會按照法律程式處罰你。”
面對此言,何大清緩過神來,內心疑惑:這還是我那所謂的‘笨兒子’何雨柱嗎?
“放心,我畢竟是他們父母,不會對柱子或雨水分毫無犯的。”
說到施加暴力,想起方才何雨柱的力量,
何大清嘴角抽動——他是否真的是對方對手?
從派出所出來之後,
何雨柱帶著何大清直接前往紅星街的軍管會,時間正處於建國初期的1950年,
那時還沒有街道辦事處,僅有的是軍管會,
它承擔起所有反對 ** 分子行為的責任,並管理公共機關和國有企業等事宜。
在軍管會王主任的辦公室,
何大清簽字確認,同意將其位於紅星街45號四合院內的中院兩室房產轉讓給何雨柱,
隨即聽聞何雨柱欲與自己徹底切斷父子關係。
何大清猛地站起來,眼睛發紅,緊盯著何雨柱。
然而關於他在抗戰期間作為陳姓大漢奸府邸裡的廚師之事,
何大清並未向何雨柱透露。
在何雨柱的前世裡,
他也十分明白,由於他的父親何大清曾經與一位姓陳的大叛徒有所交涉,
導致他在參加高考時未能獲得資格。
即使後來澄清了何大清的背景問題,並證實了他的清白,
但由於錯過了最佳的學習階段,
何雨柱只有中學學歷。而且,他錯過的遠不止這些:
一方面,何大清拋下了他和他的妹妹,
這樣不負責任的行為怎能配做一個父親?
另一方面,關於何大清的身份一直存在爭議;
再者,何大清與白氏再婚後,
後者頻繁地慫恿何大清向自己的兒子何雨柱索求財物,甚至想侵佔其房產。
最終,何大清不顧顏面地回到何雨柱這裡,
儘管前世中的何雨柱狠狠地回擊了父親的指責,
但他無法原諒何大清因痴迷白氏而將他和妹妹拋之腦後的行為。
基於以上幾點,
何雨柱堅定了與這個名為何大清的父親徹底切斷聯絡的決心。
“世上難道就沒有不合格的父母了嗎?跟你的父親完全斷絕關係未免有些過分吧?”軍管會王主任,身穿淡黃制服的女士說道。
她年齡在四十歲左右,
自從負責紅星街道的軍管事務以來,
從未遇到過類似想要切斷父子親情的事情。
面對這樣的情況,何大清怒不可遏:“真是無法無天了!我今日若不好好教訓你,何雨柱,我看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他說著就舉起了一張凳子,準備動手。
然而,何雨柱站定身形,直面父親,完全沒有顯示出害怕的樣子,反而出奇的平靜。
王主任見狀迅速調解道:“何大清同志,請你保持冷靜,我們這裡是在辦公,還請你合作。”
被這麼一說,
何大清勉強平靜下來,但內心仍然氣憤難平。
此時,何雨柱拿出早就辦理好的房屋過戶手續,仔細收好,
同時也準備好了早先起草的決裂檔案,在上面簽名蓋章,然後遞給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