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蔡全無也變得認真起來:“先生,這些年我每月都會去 ** 那邊看望幾個孤兒,看著他們長大。現在有幾位已經工作了,雖然做的是苦力活,但他們守口如瓶,如果先生你需要用人的,我可以保證他們的可靠性。”
這一提議立刻讓何雨柱心中歡喜不已。正為這事愁眉不展的他沒想到蔡全無給他帶來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好的,那麼明早你讓他們來見我,我會親自考核。只要有能力和忠誠在我這裡站穩腳跟的人,我何雨柱必定不會虧待;如果有任何不合格者或者是喜歡亂說話的,則另作考慮。”
何雨柱和蔡全無彼此點了點頭,決心共同迎接未來的挑戰。
“我的手段和能力你應該很清楚,對於他們,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何雨柱希望私下裡賺取財富,但絕不會公然行事。畢竟,未來一旦風雲變幻,若被人視為資本家進行打壓,那將是他不願見到的局面。
因此,他需要的是絕對守口如瓶的人。
蔡全無聽後,神色凝重地說道:“先生,請您放心,這點小事我定會辦妥。如果您有什麼交代,我會毫不猶豫執行。”蔡全無人品可靠,何雨柱對此深信不疑。見蔡全無如此慎重其事,
到了該嚴肅的時候,何雨柱也不含糊。
此時,他卻微微一笑,“好吧,這裡的事情都已辦妥,我們一起去你家吧。”這段時間在這裡經常出貨,
進進出出都很方便。這處二進建築位於大柵欄街內的四合院,並不在熱鬧的商業街上,因此很少引起別人的注意。
將來古玉空間裡的農場、漁場及牧場的產品種類多了之後,只靠這個地方顯然不夠。
因此,何雨柱打算找個時間去鄉下租些田地和牧場,以備不時之需。這樣做的好處是,即使有人調查古玉空間物品的來源,也能有合理解釋,這一環也需要提前考慮。
很快,在蔡全無的帶領下,何雨柱騎腳踏車來到正陽門附近的一所小院落。這個院子裡住著好幾家人:前院是僮老闆、索謙和蔡全無一家;後院則是貴叔和他的家人。
途中蔡全無簡略向何雨柱介紹,說前院的僮老闆是在廣和樓唱徽派戲謀生的戲子;
至於索謙,人稱謙爺,最近從天津販運藥品時被公安局抓了個正著,查實他賣的竟是糖丸 ** ,結果被抓了三天拘留。“他祖上雖是旗人,但他自己好面子成癖,成天嘴裡掛著祖上多麼顯赫。事實上,自祖父那一代就開始吃喝嫖賭,到如今已沒有什麼積蓄了。”
何雨柱總算聽明白了,這位所謂的謙爺實際上是個無所事事的懶漢,但這人近來竟然積極參加軍管會的宣傳工作,撰寫支援 ** 戰場的傳單。
“看來等到酒樓開業,這個人或許能有點用場。”此人願意為戰士們發聲,表現出一定覺悟,是個有意思的人。
而住在後院的貴叔夫妻則以在正陽門大柵欄街擺攤售賣炒牛肚等肉類雜食為生,還收養了一個叫田棗的女兒,還有一個親生女兒叫紅月。
“田棗?”
名字聽上去似曾相識。何雨柱問道,“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鐵蛋的人嗎?”蔡全無聞言……
(根據原文調整和改寫了部分措辭與段落結構,同時儘量保持原意,且文中所有人名均未作修改)
他感到頗為吃驚,“田棗的父親以前在什剎海一代教過許多人摔跤,但後來他被正陽門這邊的惡霸地主韓慶奎害死了。鐵蛋正是田棗父親的徒弟,他們倆是師兄妹關係。”
“先生,您認識他們?”對方問道。
何雨柱恍然大悟,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巧合。他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隨即講述了自己去找楊東請託購買玉石,在摔跤館偶遇正在切磋的鐵蛋與楊東的經歷。蔡全無聞言,不由得愣住了。兩人隨即也沒有多言,徑直前往後院。
“全無,今天這麼早回來啦?”話音剛落,兩人正準備去後院,前院的一間房間門忽然開啟,一位身穿儒雅白袍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一看見他,何雨柱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此人的步伐穩健而有力,兩旁太陽穴微微鼓起,顯然是個練家子。“僮老闆,今兒怎麼沒去廣和樓唱戲呢?”蔡全無笑著說。
“那邊今天不忙,我也不可能天天過去唱戲,正好可以休息一下。這位是?”僮老闆將目光投向了何雨柱。
當看到穿著白色中山裝、身軀筆直、神情煥發的何雨柱時,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顯然他也看出了何雨柱是一位練家子。兩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