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付那些只會揮拳舞棒的小嘍囉時,已經足夠應對了。”
儘管知道何雨柱沒有刻意惹事,但聽聞擊斃敵特一事時,張建國還是欣慰且嚴肅地道:“做得不錯,現在咱們祖國已經解放,人民的生活逐漸穩定安康,可是還有一些人不甘安穩,時刻想著怎麼破壞我們的安寧,像這種分子槍斃再多也不足掛齒。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一句:未來做事記得以保護自己安全為主,一旦察覺不對勁,絕對不能逞強。”
“知道了師傅。”何雨柱有些無奈地答道,隨後他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禮物袋,把專門為小龍和小虎準備的衣服分別遞給了他們。
就這樣,院子裡充滿著溫情與關切。
兩兄弟頓時喜形於色。
方雄跟張建國、何雨柱聊了幾句後,便匆匆離開東四牌樓,驅車而去。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無法繼續逗留。
“你這孩子,來我這裡別再買衣服了。你本來也沒多少錢,買衣服做什麼?”
張建國和何雨柱離開了四合院,徑直朝正陽門大前門走去。在路上,張建國略帶嗔怪地說道。
何雨柱笑了笑:“師傅,您別操心這個,我現在有錢了,公安局獎勵了我五百萬。給師弟們買點衣服也花不了多少。”
張建國不高興地說:“你還小,有錢也得留著將來用,不能亂花,不然結婚的錢都找不到吧?”
“知道了,師傅。” 何雨柱雖無奈,心裡卻感到溫暖。相比何大清,張建國更像他的父親,對他的關心無微不至。談話間,兩人已到了正陽門大前門的一家小酒館。
“喲,建國師傅,今天怎有空到我這小酒館來喝酒?”剛一進門,小酒館掌櫃賀老頭見到張建國,眼睛一亮,趕忙過來招呼。
“今天約了人,老賀,你們這裡有雅間嗎?安排一個吧。”
賀老頭笑著說:“當然有,我去馬上讓人給你安排。”
“文強!你跑哪兒去了?”賀老頭喊道。
賀老闆的兒子賀文強年紀與何
張建國見此情景,立刻皺眉說道:“柱子,不是我要指責你,今天可是你相親的日子。作為男方,要有耐心和禮貌。對方晚一點到,也是在試探我們的誠意呢。”
“這個時候,對方應該已經到了。” 正說著,樓下的談笑聲傳了上來。“喲,陳老闆,您來啦?”
緊接著傳來讚歎聲:“這是您的千金吧?果然隨您,姑娘長得真是美麗出眾啊。” 何雨柱聽到樓下的對話聲,心裡不禁湧起好奇。
他展開感知之力,迅速觀察到一樓的情況。然而看到樓下場景時,何雨柱愣住了。
怎麼是她?
這個人他並不陌生,正是昨日才見過的那位在陳記綢緞鋪對他頗為輕蔑的陳雪茹。莫非這次相親的物件竟是她?
他不由得喉嚨一緊,心情變得有些複雜,既有期待,又夾雜著一絲忐忑。說他對陳雪茹沒有好感,其實是假的。陳雪茹無論在哪一方面都絲毫不輸秦淮茹。況且陳雪茹正值十六歲少女的大好年華,正處於豆蔻青春的美好時光。
“陳老闆,這位就是您女兒嗎?貴名是?”醉醺醺的賀文強望著陳雪茹的目光中流露出覬覦之意,“啪!”他這一動作引起了賀老頭的不悅,狠狠教訓自己的兒子:“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趕緊去工作!”
陳雪茹厭惡地看了看賀文強,並問道:“伯父,建國叔叔他們呢?”她覺得在這裡多待一秒都是一種折磨。
賀老頭聽後頓時滿臉通紅,急忙回答陳泰問話:“老陳,咱們趕緊上樓見他們吧,別讓其他人久等了。”
陳泰應答了一聲,便隨著眾人往樓上走去。小酒館裡的人鬨笑起來,賀老頭倍感羞恥,對兒子的不靠譜感到十分沮喪。他憤怒地朝兒子踢了一腳,嚇得賀文強連連後退。
“賀掌櫃的孩子還真是沒規矩啊。儘管陳老闆的女兒確實美麗動人,也不能這樣無禮對待人家啊。”牛爺在一旁忍不住評說道。他今年五十左右,在正陽門大柵欄一帶頗有人脈與名望,更因繼承自祖輩的鑑寶手藝而備受尊敬。
鄰居片兒爺則打趣道:“《詩經》上也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追求女孩的方式可很多,你這麼做顯得太魯莽了。”
“還不滾一邊幹活去!”賀老頭對著賀文強罵了一句。此刻,他的尷尬和失望達到了極點。賀文強被父親這一腳嚇到不敢再言語,匆忙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