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家裡所有的錢,甚至沒有告知我們兩兄妹一句就逃跑,這樣的行為未免太過分了吧?”
“這種遺棄子女、私奔逃逸的事情,是一個父親該做的嗎?”
何雨柱的話音堅定而洪亮,這使得周圍旁觀者都感到震動。在那時的社會風氣中,個人的名譽至關重要,一旦名譽受損,無論是在工作中還是生活中都會遭受巨大的打擊,尤其是對於遺棄子女的行為更是不容忍。
最初人們還以為警察拘捕何大清是因為涉嫌敵特活動,誰知竟是其兒子舉報稱其遺棄了家庭。現場立即引發了不小的轟動。
“真是太不像話了,不僅和別的女人私奔,還不顧兒女,帶走家財,這還像個男人嗎?”
“真是畜生不如!這孩子年紀不大,還要撫養妹妹,日子怎麼過下去?”
“警察同志,這種喪失道德的人應該嚴厲懲罰!”
周圍觀看的群眾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言語之中充滿了譴責。
聽到這些,何大清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柱子你在胡說什麼,你爸怎麼會不管你們,我只是出去辦事,你別信口開河。”
“是不是信口開河先不論,您對人家寡婦有興趣我也管不著。但如果真想一走了之,至少先解決我和妹妹雨水的生活問題,不然你怎麼走得心安理得?”對於這個曾多次傷害他們的所謂父親何大清,何雨柱早已心中有數,知道此刻他對白寡婦已是毫無抵抗力。私奔之事何雨柱並不介意,但不能以損害他們兄妹倆的利益為代價。
但你要留一部分錢和房產,並且每個月都要匯錢回家才行。
既然重生成功,何雨柱就不打算再去當那個叫豐澤園裡的學徒了。
再說,現在的1950年, ** 已經開放讓民眾經商。
自己有了古玉空間,未來的道路必然更加寬廣燦爛。
除了這些,他還想要離開那座四合院,
徹底擺脫前世那些不可原諒之人。
“你說這孩子,怎麼會這麼固執呢,這不是想把我活活氣死嘛。”
何大清無論如何也想不到,
以前看上去傻傻的兒子為何突然間聰明瞭起來,還以為是院子裡的人教唆所致。
而白寡婦此刻的臉頰因生氣而漲得緋紅。
然而俗話說人言可畏,在眾人的非議下,她的臉面已經完全丟失,只好垂頭喪氣地低頭認輸。
若在這個年代觸怒了眾人,
受到的身體傷害尚且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丟了臉面。
“何大清,白淑芬,勞煩兩位跟我去趟公安局走個程式吧。”
“我們要了解你們具體離開四九城的情況,確保無誤後才放行哦。”
兩名義正辭嚴的警員用輕蔑的眼神瞟了一眼何大清,
因為竟有人為了一個寡婦就拋棄了親生子女,
這樣的人品,無疑是被全社會唾棄的物件。
二人二話不說,直接控制了何大清和白寡婦,
“各位同志,我和白大姐真的沒做什麼不對的事情啊,這只是個誤會,
我們還等著趕火車,要是火車晚點了,這車票可就失效了啊,這損失誰能賠償?”
在何大清的心中,早已將那個看似憨直卻又突然變得機智起來的傻子兒子恨到了極點,
特別是聽到公安要把他們帶到局裡詢問時,
內心的恐慌瞬間上升到了極點。
因為,這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兩張火車票總共6元),更重要的是耽誤了出行時間,
這六元,對他這位軋鋼廠廚師而言,意味著近一週的工作所得。
“對呀,警察大人,這事必有誤會,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搞出來的惡作劇罷了,各位千萬不可誤會。”
而此時,白寡婦心中盤算著火車的時間,
一想到可能會錯失這次離開的機會,不由得更是心焦如焚,
但警方的態度卻異常堅決,“我們都已經說清楚了,所有的事宜,只能到局裡解決,現在你們必須留下。”
兩位警員並未給何大清與白寡婦辯解的機會,
徑自帶著他們離開了現場。
“老兄,遇上如此父母真是一件倒黴的事情,希望你能堅韌下去。”
“就是啊,世道艱難,人人都有苦難,我們理解你的苦處,你爹想要撇清一切關係離開,可得先解決好家庭的問題啊。”
面對大家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