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接我妹妹雨水。”何雨柱回應。
閻阜貴笑道,“不過剛才你女朋友陳雪茹已經把她接走了啊。這她應該跟你說了吧?”
“那估計她應該是先回四合院了,我去看看。”何雨柱想了想說。越想覺得越不對勁兒。
與閻阜貴隨便聊了兩句之後,何雨柱就趕緊往四合院騎車趕去。一路上,他仔細地感知著方圓150米範圍內的動向,卻沒有發現陳雪茹和妹妹何雨水的影子。
當來到四合院外時,尚未進去他就察覺到屋內似乎有人闖入過,並發現了放在桌上的妹妹何雨水帶著血跡的書包和一張寫滿了威脅文字的紙條。
內心頓時一緊,他忙把車子推著進了四合院。因為前一天晚上易中海跟賈東旭還有聾老太太都被帶去了派出所,此時的中庭只有秦淮茹、一位大媽以及兩個小孩子棒梗和小當,還有一個沒出生的小孩叫槐花。
剛踏入中院門,秦淮茹正好坐在那兒做鞋底活。見著他的那一刻,眼神充滿了厭惡。“這種畜牲還活著真奇怪……”她低聲咒罵。
有著極佳聽力的何雨柱聽到了她的怨語,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秦淮茹,那一眼中透著冷冷的目光,讓秦淮茹心底一慌。
知道目前家院管理權握在他手中並且他是大爺,而家人還在警局接受教育的她更加不安。
但此刻的他也沒心情理會秦淮茹的言語,轉身徑直走進屋裡,迅速確認了一個最不希望出現的事實:妹妹何雨水和女友陳雪茹果然出了事。桌上字條表明這一切都來自一個叫鄭文奎的人。此人曾被公安局多次通緝,自稱“夜郎”,這次他抓了自己的親人要脅要求將之前吞掉的貨物交還,並且要求自己加入他們的組織,才可能放人,同時字條裡隱約表示這是一個他們面臨危難時刻的招募。對於這一局面和接下來的行動選擇顯得極其複雜和緊急。
在確認情況之後,何雨柱深知,必須要快速決定該如何行動。時間就是一切,在這緊要關頭,每個決策都可能關係到妹妹和女友的安危。
何雨柱已經無法繼續讀下去,眼中射出冰冷的目光,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他凝視著手中的白紙,上面仍有陳雪茹的血跡,還有書包上殘留的頭髮,那是來自妹妹何雨水和陳雪茹的。
何雨柱從未曾有過殺戮的念頭,但這次不同了——這些可惡的特務分子竟膽敢威脅到他的家人。心中積攢已久的憤怒爆發出來。“鄭文奎,你們要是動我的女人和妹妹,我要叫你們碎屍萬段。”他怒吼一聲,重重一拳砸在桌上,桌腿頓時斷裂四散。
未作任何解釋,何雨柱按照字條上的地址迅速騎車出發。“柱子,你這是怎麼了?”見他神情匆匆、面色鐵青,閻阜貴與三大媽也是一臉困惑不解,不過此時此刻他哪還有心思向他們詳述情況?
為確保自己周圍無敵人尾隨,他用神識查探了一遍四周後徑直前往特勤科。請那裡的人立即聯絡方雄乙,安排在京郊這邊進行匯合。
接下來不到半小時裡何雨柱風馳電掣趕往京郊。這偏遠地帶少有人煙。當達到指定位置時,憑藉強大感知力他在方圓一百五十米內展開偵測——前方隱蔽著數間舊村平房,但並無人員明顯可見。
然而,經細察之後發現不少陰影裡隱藏著身形;有些則潛伏於草地之間;而室內的情況更讓他內心沸騰起來:陳雪茹滿臉凌亂不堪地被綁在椅子裡,身上滿是瘀傷和血痕;同樣狀況也發生在妹妹何雨水身上。
突然間一名男子(王副官)出現在屋中。“嘖嘖”,那人輕挑地點評起陳雪茹,“沒想到,何雨柱的女朋友真是美若天仙吶。”
陳雪茹聽聞此言立刻反應強烈,猛地向對方唾了一口以示 ** 。“呸!你們這些躲藏著不敢面對光明的畜生。快放開我們,不然雨柱哥是不會饒恕你們的!”
那名副官原本性格殘暴冷酷無比,在遭遇這般羞辱後愈發惱羞成怒,不由分說就是一記響亮耳光扇在陳雪茹面門。陳雪茹被打得嘴角滲出血絲。
即便如此,這位堅韌女孩依舊堅定地看著眼前施虐之人:“你們這樣的渣滓終有一天會受到懲罰的!”她憤怒地咒罵著,對 ** 的敵人們的憤慨之情顯露無疑。
“別讓任何人欺負雪茹姐。”何雨水目睹陳雪茹受到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