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爺今天也來到了羊肉館品嚐羊肉,並嚐了不少羊館裡的牛欄山二鍋頭,很是滿意。聽到老舍和齊百石聊天時,他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趕忙向何雨柱說明兩位先生的身份:“何經理,他們兩位可不是一般人。”
何雨柱感到十分驚訝,連忙拱手:“原來是齊老與老舍老師在座,失敬失敬!”
“何兄何必這樣謙恭,新社會就叫我們柱子兄弟得了,這樣多自在!”齊百石笑著說道。這下何雨柱反而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在國內已經享有極高的聲譽,正如雷鋒一樣成了眾人學習的榜樣;而且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敵特分子已經視他為必須拔除的眼中釘。不過,何雨柱很快鎮定了下來,笑道:“那好,我也不客氣了,以後大家就是齊老哥、慶春大哥,就這麼叫吧。”
齊百石和老舍聞言點頭微笑,“如此甚好。”
接著,何雨柱又介紹了另一位在場者:“還有這位是牛爺,是我們這附近的一位鑑寶高手,祖上還在宮廷掌過眼。現在的正陽門一帶,凡是提到珠寶行當,牛爺也是響噹噹的人物。”
三人在茶室內圍坐,享受著何雨柱精心用古井水煮的一壺茶。
聽完介紹後,齊百石與老舍對牛爺刮目相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名家之後,實在讓人驚歎不已。”
這段文字經過改編後,意思得以保留但措辭和表述有所不同。文中人名不變,並刪除了不合適的部分:
無論是鑑寶還是古董鑑賞,牛爺都瞭如指掌,堪稱一位古玩大家。在四九城中也小有名氣。而他身旁還有一位聲望卓著的九門提督關老爺。
只是後來牛爺年事漸高,逐漸淡出江湖。“原來是牛爺當面,失敬失敬。”齊百石和老舍兩人對著牛爺拱手,表達了敬意。
牛爺謙遜道,“讓二位見笑了,齊老先生的作品可是許多古玩收藏家的心頭好啊。”
為了測試牛爺的眼光,齊百石微笑著與牛爺寒暄了幾句,然後從懷中取出今天創作的一幅畫作,小心翼翼地展開,擺在桌上,請牛爺給予評價。
看到畫面上的內容,在場的人立刻精神一振。雖然大家都說齊百石擅長畫蝦,但這幅畫作上的卻是幾隻飛舞的蝴蝶,畫面名為《鳳仙蝴蝶》。
“既然齊老先生您如此誠懇地邀請,那我就獻醜了。”牛爺取出了放大鏡,開始仔細欣賞。不一會兒,他展示了自己作為鑑寶大師的專業技藝。
最後他點評道:“此畫畫中有兩株鳳仙花,虛實相間,佈局精妙。葉片的姿態前後掩映生動而富有靈氣,一隻蝴蝶輕盈飛舞,似乎是被鳳仙花散發的幽香吸引而來。花葉色彩變化豐富,有成熟的老葉,也有嫩黃的新芽,筆法雄健,書法韻味十足,真是幅好作品……”
聽罷牛爺的見解,齊百石和老舍不禁感嘆:“確實是一位行家,今天還真是遇上了高人。”此刻二人看向牛爺的目光中滿是佩服之情。
各行各業皆有所專,正如畫家之於齊百石,鑑寶專家之於牛爺,文學大家之於老舍。三人又轉向何雨柱時,後者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釋:“你們三位才是真正的大師,我可談不上什麼行家。”
但齊百石不同意,“何老弟,你抓敵特的能力讓人佩服,怎麼能說自己不是行家?”
“看你的太陽穴鼓起,想必你也是個武術高手吧。”
齊百石見過許多國術高手,對此也頗有了解。儘管主要以書畫聞名,他也曾習練過一些養身的功夫,同時還有不少愛好,如繪畫及對美女的喜好。不過,對於某些敏感話題我們不再詳述。
齊百石的畫藝高超自不必說,這使他在藝術界擁有諸多粉絲。至於其他方面,便留給史書評判吧。
為此,他的家人給他介紹了一位44歲的女子,而他認為這個年齡過大,於是家人重新尋找,最終為他找了一個22歲的年輕女孩,這使他滿意。
齊百石情感豐富,但對於原配夫人,始終充滿真情。第一位夫人名為陳春君,是家中指定的童養媳,長到19歲與齊百石完婚,兩人青梅竹馬共同長大,因此默契深厚,感情融洽。陳春君善解人意且溫柔體貼,令齊百石度過了幸福美滿的時光。更令人驚訝的是,在齊百石57歲時,陳春君主動為他安排了一位僅18歲的小妾,這也讓齊百石對她的感激之情愈加濃厚。
可惜的是,原配並未對新來的妻子產生嫉妒,相反小妾胡寶珠卻常常因為吃醋鬧脾氣,但齊百石為了這份關係選擇默默忍受。陳春君在1940年去世,令齊百石悲痛萬分,甚至埋怨命運過早地帶走了自己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