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場中的羊共有150頭,其中50頭還需要大概一星期時間長成;為了維持日常供應,何雨柱每天要為羊肉館提供十五隻成年的羊用於宰殺,這五十頭快長成的羊也可以暫時使用。
最近這段時間,何雨柱並沒有花費多少,算上前一天羊肉館賺的錢和其他來源的存款,現在他的個人財富為2003萬元(1563萬元加上前一天剩餘的443萬元)。如此豐厚的一日收益讓何雨柱計劃稍微放鬆一下,並準備與陳雪茹商量提親之事,趁著現在1950年年末抓緊時間賺錢,考慮到以後可能施行的公私合營政策可能會導致經商變得不合規。
派出所所長和特勤科的方雄領導都十分尊重何雨柱,他簡直就是大家眼中的“首長”一般的人物。可何雨柱聽後笑著糾正說:“叫我同志就好了,我可擔不起這個稱呼。”
那位公安民警聞言,還是恭敬地敬了個禮,堅定地說:“是,首長。”這一幕引來了在場的蔡全無和田棗的笑聲,何雨柱也略感無奈。
何雨柱清楚要改變這些人的叫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便在他們目送的目光中,上了前往法院的小車。片刻後,抵達紅星街道法庭,卻發現已有不少人在等候著。
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劉海忠、二大媽、三大媽、一大媽及閻阜貴等人已聚集在這裡。這次審判賈東旭,四合院幾乎全體出席,顯示出大家對這一事件的高度關注。
剛進入法庭,眾人便紛紛將目光投向何雨柱。警察將他帶到旁聽席後,人群間頓時響起了一片議論聲:
三大媽感嘆:“真是沒想到,我這輩子頭一次來法庭,竟然為了這樣的事。看來賈家真的要完了,何雨柱顯然是不會放過他的。”
閻阜貴則提醒道:“這事和我們關係不大,咱們今後還是和柱子搞好關係吧,我們的日子在這院子還算不錯的吧?”
二大媽諷刺道:“賈張氏啊賈張氏,你的兒子今天坐牢了,這也是報應啊。”
劉海忠也附和道:“賈張氏確實遭了報應,這女人確實沒個臉面。”
聽見這句話,二大媽輕蔑地哼了一聲,瞪了劉海忠一眼,似乎在質問他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劉海忠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為情,想起了上次地窖裡的事情,被工廠罰打掃了一個月廁所的事。
這時,法官見到何雨柱到來並發現大家還在低聲議論,於是開口命令:“肅靜。”人們安靜了下來。緊接著,法官開始主持庭審:“帶被告人賈東旭上來。”
幾分鐘後,一名警察押解著戴著 ** 的賈東旭走了上來。看到這一場面,眾人心中都不禁一凜——賈東旭曾經是個英俊的年輕人,但現在他的樣子顯得憔悴無比,半白的頭髮顯得非常突兀。一夜之間,從帥氣少年變成這般模樣,這一切皆因失去了工作和麵臨刑事指控而造成的巨大壓力所致。
作為母親,賈張氏忍不住放聲痛哭,衝向被告臺:“兒子!你……我的孩子!”見狀,兒子也哭了,顯然內心十分脆弱,整個人彷彿徹底崩潰,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堅強與冷靜。
法官敲響木槌,正式開始了這場沉重的庭審。
“求求你救我,我真的不想坐牢啊,何雨柱,我知道錯了,請你饒了我吧。”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想坐牢啊,你放我一馬,我家裡的房子都可以歸你。你不一直都喜歡我老婆秦淮茹嗎?我把她交給你一個月都行。”
賈東旭幾乎是聲嘶力竭地說著這些話,接著整個人便號啕大哭起來,情緒完全失控。
賈張氏聽到兒子的話後,猛然衝向賈東旭想要抱住他,結果卻被法警及時攔住了。
法官見狀立刻發怒,厲聲道:“你們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法庭,必須守規矩!安靜!”
法官敲了一下木槌,兩名法警迅速將賈張氏和賈東旭分開,並警告道:“再擾亂法庭秩序,我們會立即將賈張氏帶走拘留。”
很快,法警強行把賈張氏架了出去。聽到這一幕的賈張氏淚如泉湧,邊掙扎邊喊叫:“兒啊……”,而她的掙扎也讓法警難以鬆手。
“何雨柱,你這個惡棍!易中海還有聾老太,你們都不是好人,天理難容!” 賈張氏瘋狂地咆哮著。看著被拖出去的瘋女人,何雨柱目光冷峻,心裡並沒有多少波動。他知道這些人曾經怎樣對他和他的家人做出種種傷害。既然如此,自己也不需要客氣。此刻他只是覺得,法律會給他們應有的制裁。
法官繼續宣佈判決結果:“經查明,被告人賈東旭因與受害人何雨柱之間的個人恩怨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