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們一家就要揭不開鍋了,作為賈東旭的師傅,我不能見死不救。因此我想請問一下,咱們工廠不是有政策規定當家屬遭遇重大意外事故時,可以安排其他家庭成員上崗嗎?那麼賈東旭的工作能否由秦淮茹來接替呢?請您放心,她的工作態度非常認真,一定會盡力做到最好。”
說完,易中海朝秦淮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拿出預先準備好的香菸放在桌子上。
李懷德一見到秦淮茹走進辦公室,就用一種帶有欣賞意味的目光盯著她看個不停,讓易中海感到很不滿。但是為解決問題,易中海依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信封放到桌上。李懷德瞟了一眼後,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你的請求我也明白,只是有個小困難,由於賈東旭現在正坐牢,按照法規可能會有些複雜,要解決的話還是得額外破費才行。”
易中海心知肚明這種話外音是什麼意思,又迅速從懷裡取出一封現金遞給李懷德。李懷德收下信封捏了幾下後眼睛一下子明亮起來。
“那這樣吧,我的身邊正需要一位秘書或助理,你看如何到我這裡擔任此職位呢?”李懷德提議著說,同時握住了站在面前的秦淮茹的手。但秦淮茹立馬縮回手,略帶猶豫地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在心裡暗暗咒罵了幾句,可臉上卻依舊堆滿了笑容,“李主任,秦淮茹畢竟是第一次到軋鋼廠工作,可能還不太適合做這個助理職務,還望多多包涵。”
“那好吧,你們自己帶著手續去辦理就可以了。” 聽了易中海的回答後,李懷德顯得興致索然,只是瞥了一眼秦淮茹豐滿的身影才勉強點頭放行,擺手讓他們離開。
易中海連忙說幾句客氣的話之後,帶領秦淮茹離開。
另一邊,何雨柱跟隨公安局人員到了京味羊肉館。那名警察則將聾老太太直接送去了派出所。
“柱子哥。” “先生。”
“情況如何了?”
剛從法院回來的何雨柱坐在那裡,而蔡全無和田棗等人正忙著工作。見到他的狀態後,他們立刻圍攏過來詢問情況。
何雨柱微笑著說,“庭審已經結束了,法院判處我們院子的住戶賈東旭一年有期徒刑,並需賠償我100萬元的名譽損失費。”
聽到賈東旭被判刑,大家都不由得興奮地揮舞起拳頭。“太好了!這樣的惡人理應受到懲罰。之前沒有嚴懲他們,實在是便宜他們了。”
“行了,咱們院裡的這些人先不說,先進去吧。”
何雨柱正準備走進羊肉館幫忙時,突然一輛吉普車緩緩駛來。一位穿著黑色中山裝,髮型整齊的年輕男子走了下來。大約三十歲左右,一看到何雨柱,便迅速走向他。楊廠長?這一見對方,何雨柱的心頭一震。更準確地說,這是楊廠長年輕的時候,此時他還只是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
軋鋼廠還未實行公私合營,現任廠長是婁振華,也就是何雨柱前妻婁曉娥的父親。
雖然認出對方,何雨柱還是佯裝不認識:“你是?”
副廠長楊為民急忙自我介紹:“是這樣的,何師傅,我是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楊為民。我經常去豐澤園宴請客戶。您的師弟張建國廚藝非常棒,本來今天我去請張建國幫父親做一頓飯,他說您可以做得比他更好。”
楊廠長雙手合十,態度謙恭誠懇:“我的父親由於曾在抗戰中受過傷,現在身體非常差,所以我想請您幫助我們,圓了這份孝心之願。”
前世,何雨柱與楊廠長的關係一直很好。自己帶飯回工廠時,楊廠長往往也是預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追責,恐怕自己難逃法網。
田棗瞪大了眼睛問道:“柱子哥,原來你還會做菜啊?”
田棗驚訝的是,她只知道何雨柱管理著這家逐漸出名的羊肉館,卻很少了解他在豐澤園的廚藝,特別是他出色的川菜手藝。
蔡全無笑道:“田棗,你有所不知。你忘了那次在我家吃飯的情形嗎?你說那是你吃過最美味的一餐,那飯菜就是柱子哥做的。”
田棗反應過來後,頓時臉一紅,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