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咂了咂嘴,忽然有種被俏寡婦調戲的錯覺,“夫人,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暫時留在這,過幾日便讓你下山,去你兄長那。”
沈韻羞憤交加,難道這個傢伙真的有龍陽之癖?
不碰我,還要放我走?
這可能嗎?
“啊?你到底想幹嘛!”
“剛剛我想了一下,你寫一封信給,我派人送給你兄長,告訴他被山賊劫走之後,你趁亂逃了,偶然遇到一位俠士將你救了下來了,之所以沒有立馬回去,是因為受了傷。最多七天,一定回去。”
陳銘不清楚那幫青州兵為什麼會退,但不可否認的是,沈大人還是有能量的。
萬一捲土重來,繼續和自己火拼,得不償失。
所以,首先得穩住這位沈大人。
“真是可笑,難道你不知道人言可畏嗎?回去了又能如何,清白盡毀,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沈韻話到一半,忽然抬頭看向陳銘,“等等,你口中的那位俠士不會是......你吧?”
“對,正是在下。”陳銘痞氣十足道,“屆時,我與你一同下山,證明你的清白,如此官府既不會找我的麻煩,也能保住你的清白,如何?”
沈韻的小嘴變成了o形,極其驚訝地看著陳銘。
區區一個山賊能想到這等辦法,倒是讓他有些刮目相看。
陳銘拿來了筆墨,這樣的事情,沈韻沒有理由不同意,於是按照陳銘的要求寫了一封書信。
寫完之後,陳銘大致看了一眼,誇獎道:“夫人的字跡還真是漂亮,字如其人。我這就安排人將信送到沈知縣那裡去。”
“漂亮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落得個人人厭棄的下場。”沈韻顧影自憐,只在心中嘆息自己命苦。
“夫人生地漂亮,若是改嫁定是有無數人踏破門檻求親。”陳銘安慰一句。
“唉!”
沈韻忍不住嘆息一聲,極其幽怨地看了陳銘一眼,“我沈家也是大戶,無奈我天生就是剋夫的命,註定是不祥之人。”
“這又是為何?”
陳銘能感受到沈韻對他並不排斥。
“你可知這世上有一種女人,天生不祥,克父剋夫。”
和陳銘談論這種事,沈韻的臉更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願意和一個山賊分享這等私密的事情。
此刻她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低著頭,欲說還休。
剋夫克父的女人......難道是那種體質?
古人喜歡用星象之學來預測禍福吉凶,其中有青龍白虎二星。
青龍為吉星,青龍現世則盛世昌明。
而白虎則被看作是兇星,乃是大凶之兆。
陳銘猛地回過神來,“難道夫人是......”
下意識地朝著沈韻身上掃去,仔細觀察才發現,從臉蛋到脖頸,沈韻都不是一般的白,如同上等漢白玉一般。
察覺到陳銘異樣的目光,沈韻下意識地挪動身體,和他拉開距離,極其羞澀的點了點頭,“夫家喚我災星,從前的相公也怕惹火上身,自成婚以來,就未曾與我圓房。”
“我命中註定就是不祥之人。”
白皙的俏臉上掛著一抹好看的紅暈,更將那面板襯地更加雪白。
名不虛傳啊!
陳銘小腹處莫名湧起一股暖流,俏寡婦著實迷人,他都有些看痴了。
果然,沒有任何男人能拒絕成為曹賊的快樂!
沈韻側著身,輕輕咬著紅唇,羞赧萬分。
“夫人,此事不過謠傳,根本沒有那麼嚴重,即便是真有此事,世間萬物也是相生相剋。”陳銘搖頭晃腦道,“如那星象之中,便有青龍現,白虎破的說法......”
“寨主還懂這些?”沈韻有些意外,眼神好奇地打量著陳銘。
“呵呵,略懂,略懂......”
“那青龍......又去哪裡尋?”
沈韻說著,目光隨之下移,呼吸都不由地粗重了幾分。
“那自然是,遠在天邊,近在......”陳銘察覺到俏寡婦炙熱的眼神,忽然話鋒一轉,“咳咳,扯遠了,這幾日,你就在這山上休息,有什麼需要隨時找我,等準備好了,咱們就一起下山。”
罪過,罪過啊!
蘇月瑤是沈謙實的乾女兒,按照輩分,他還得稱沈韻一聲小姑。
亂了輩分嘛,太罪惡了。
他也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