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當縣尊大人的女婿,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這詩如何作得?”
......
“二哥,人說要寫詩。”瘦猴眼中浮現出一抹絕望,“你認識的字不夠寫一首詩吧?”
“你懂個錘子!”
陳銘白了他一眼。
從前的那個莽夫已經死了,前世的他可是一省文科狀元,文化這一塊,就沒慫過誰。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原主從小在山寨長大,腦子裡面全是肌肉,根本不瞭解這個時代的文化水平。
見在場眾人一臉懷才不孕,便秘的模樣,陳銘不禁疑惑,一首征戰詩,很難嗎?
古往今來,馬踏乾坤,平定四方,是無數華夏男兒的夢,更是留下了許許多多名篇,震古爍今。
莫不是大武朝文壇興盛,一般的詩詞上不得檯面?
“小生有一作,請諸位品鑑。”
正想著,一個身穿文士服的年輕人走上臺,朝著眾人拱了拱手,而後搖頭晃腦道:“將軍欲出征,小兵心發懵。但求打完仗,還能回家中。”
陳銘聽完差點一口胃酸噴出來,這特麼也叫詩?
本以為周遭的百姓會鬨堂大笑,誰料下一秒卻被圍觀百姓卻結結實實上了一課。
“好!好詩,短短片刻竟能有這等詩作,高才!”
“不錯,平鋪直敘,言簡意賅,妙哉!”
“尤其最後一句,更是吟出了軍士的心聲啊。”
......
臺下看客紛紛讚賞,溢美之詞不絕於耳!
那文士也極其得意,故作謙虛的擺手,“不敢,不敢,獻醜了,拙作,拙作而已,哈哈哈哈。”
這就?特麼的就這?!
大武朝的文化水平是停留在幼教吧!
“二哥,這人好厲害,我都聽懂了,說得多好......”瘦猴壓地聲音道,“那小孩手裡的餅還沒吃完,要不咱們......”
論打架砍人,他家二哥可謂是打遍黑山無敵手。
可是論吟詩作對,他家二哥毫無勝算。
陳銘深吸一口氣,拍了拍瘦猴的肩膀,“不裝了,攤牌了!其實,你二哥我乃詩仙轉世!”
瘦猴呆愣在原地,遙遙望向陳銘一步三晃走向秀臺的背影,腦瓜子嗡嗡的。
夭壽了!
二哥餓出癔症來了,都覺得自己會寫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