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良心的,你還知道來?”嬌媚的聲音透過帷幕幽幽傳到陳銘耳中。
好似一瞬間化作無數柔嫩的小手,撩撥著他的心房。
不得不說,殷三娘當真是太會撩了,光是這慵懶中略帶嬌媚的聲音都讓人慾罷不能。
陳銘輕咳一聲,“這話從何說起呢,只是這段日子諸事繁忙,這才沒來尋找夫人,還望勿怪。”
“喲,這幾日是怎麼了,尋得新歡,忘了舊愛?”
“一口一個夫人?”
帷幕中人影動了,殷三娘緩緩站起身,輕邁蓮步,一雙柔嫩的小腳踩在白色的絨毯上,煞是動人,身上的穿著更是無比清涼。
陳銘的小腹處湧起一股暖流,貌似五叔這話要一語成讖了。
“三娘,別鬧,我來找你有正事。”
“自是知道,讓我坐下來,咱們慢慢說。”殷三娘狡黠一笑,一把將陳銘推倒在床榻上。
果然,女人主動起來,真的就沒有男人什麼事了。
時辰不早了,陳銘也只能讓她坐下來慢慢說,“你到底打聽到什麼,那個毒狼寨背後到底牽扯了多少豪族?”
“不多,也就四五家的樣子,全都是青州本地的豪強。”殷三娘紅著臉。
四五個算是不少了。
地方豪強和山賊合作,也真是讓陳銘開了眼了。
毒狼寨的業務範疇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廣。
“靠著毒狼寨,這些年......幾個豪族掙地盆滿缽滿,光是走私的貨物都不少,而且,毒狼寨還幫著他們保駕護航,只要是他們的貨物,在整個青州幾乎是暢通無阻。”
殷三娘繼續說著,“這件事在青州城不算是什麼秘密,幾個和奴家有合作的商戶都知道,甚至有可能州牧大人也知道。”
州牧大人也知道?
陳銘著實吃了一驚,毒狼寨的情況果然比他想象的複雜。
不過,轉念一想,既然毒狼寨的走私都如此猖獗了,青州州牧若是不知道,那就真的奇了怪了。
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當家的,此事你還要去做嗎?”殷三娘望向陳銘眨了眨眼。
“當然!”
陳銘斬釘截鐵,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管不得是什麼州牧大人知道,還是司馬大人知道了。
那毒狼寨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還留著他過年嗎?:
“不過話說回來了,我家三孃的本事真大,倒是幫著我打聽到了不少事情。”陳銘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頭。
殷三娘羞澀難當,“奴家可不止在這些事情上本事大,其他方面也同樣本事大,就比如現在......難道當家的不喜歡嗎?”
殷三娘是個有趣的女人,至少在很多事情上,用不著陳銘操心,她自己就能做的很好。
現在也同樣如此。
“倒是有些不習慣,我喜歡在上面......”
陳銘猛地翻身將殷三娘壓在身下。
一個時辰之後,陳銘離開了殷府,命朱保將府衙的兄弟召集在他的小院裡。
這裡已經成了緝盜隊的主要據點,在朱保等人心中的地位,甚至比府衙都要高。
沒多會,清原縣緝盜隊的所有衙差全都集中在陳銘面前,一個個皆是興致勃勃,明明是一幫不入流的衙差此刻一個個卻站地筆直,把他們最好的一面,全都展現給他們的陳都頭。
“諸位,今日本都頭和縣尊商議了一番,決定去討伐毒狼寨。”
“這毒狼寨弟兄們還有印象吧?”
別說有印象了,完全可以說印象深刻,終身難忘,當日他們去東江縣支援的時候,就在李家村遭遇了毒狼寨的埋伏。
當時那毒狼寨的三當家身上,多少都有他們的刀印。
“張玉那吃裡扒外的混蛋,居然敢夥同山賊伏擊我等,當時不少弟兄都受了傷,這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自從本都頭來了清原縣之後,周遭山賊無不望風而逃,我等什麼時候受過這等氣?”
陳銘振臂一呼,朱保等人眼中皆是閃過熊熊怒火。
雖然山賊們傷亡慘重,但是毒狼寨確實是青州唯一一個敢和他們清原縣緝盜隊動手的山賊。
“頭兒,你說罷,你說怎麼辦,咱們弟兄就這麼辦!”
朱保率先表態,其他人也紛紛點頭,事關名聲,半點來不得虛假。
“好,那本都頭就直說了,毒狼寨的山賊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