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小的都頭,居然會把他逼迫到這種地步!
“張縣丞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本都頭聽不明白呢?對付你們,對於我而言有什麼好處?”陳銘反問一句。
這一句話,倒是把張玉問懵了!
對於沈謙實而言,這一次能夠拿到富戶們的捐獻湊夠交給上官的稅銀。
對於富戶們而言,剷除了張家,還收回了部分損失,也同樣獲利。
那陳銘呢?
他出人又出力,還帶著人九死一生,可卻好似什麼都沒有得到,就是為了那一點點錢財?
“瞧,你自己都說不出本都頭得了什麼好處,也好意思說本都頭賊喊捉賊?”陳銘拍了拍張玉的肩膀,“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說罷,陳銘仰天大笑而去,他陳銘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他只是簡簡單單的想要得到一個殷三娘和一個張家僅此而已。
當然這些還不是白得的,同樣需要付出精力的。
離開張家的時候,殷三娘特地將陳銘叫到一旁,告訴他陳大都頭說張家有一個特別的寶物,只有晚上才能看,據說還會發光。
陳銘也沒有辦法,什麼張家不張家的不重要,關鍵是他對那個能發光的寶物很感興趣。
和沈謙實一起處理好從犯的事情,陳銘第一時間回到了小院,敲響了房門。
叩叩~~~
“娘子,我......”
“娘子?相公怕不是早就厭棄我了,還稱我作娘子幹什麼?”蘇月瑤也不開門,但能夠聽出她語氣中的哭腔。
陳銘摸了摸鼻子,從上次蘇月瑤說也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丫頭怕是知道自己和沈韻的事情了。
陳銘知道她會有想法,只是沒想到這丫頭想法這麼大。
“月瑤,我可以解釋的......”
吱呀~~~
房門開啟,蘇月瑤紅著眼,泫然欲泣,“我不是要聽相公解釋,相公就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是不是我在相公眼中就是妒婦,小肚雞腸,捨不得讓相公去找別的姐妹?”
“嗚嗚嗚嗚,相公怎能如此看我?”
啊?
陳銘懵逼了,她生氣的點好奇怪,但為什麼我莫名其妙覺得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