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卑職只問徐大人一件事,是徐大人讓陳都頭運屍體出去的嗎?”
徐守正望著陳銘的眼神頓時警惕起來,“陳都頭,本官可是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城,你不知道嗎?”
“自然清楚。”
陳銘拱了拱手。
“那為何還要運送屍體出城,難道這屍體中藏著河西村的亂民不成?”徐守正下意識地後退,和陳銘他們拉開距離。
他只是想貪別人的撫卹,可不是想要自己的撫卹。
楊不舉狗仗人勢道:“對啊,你怎麼解釋,老實交代裡面究竟藏了什麼!”
“不知道,我不過是按照貴人的吩咐辦事。”陳銘風輕雲淡地回答。
“貴人?哈哈哈哈,貴人......”楊不舉狂笑不已,“哪裡來的貴人,事已至此,你還在裝?有貴人來東江縣,我姐夫會不知道?!”
徐守正是東江縣候補知縣,老知縣死了,他就是知縣。
有貴人,他姐夫會不知道?
徐守正臉色變了,“陳都頭,此言當真?”
“那是自然,徐大人自己不知道嗎,貴人還說了,讓卑職告訴徐大人,醉香樓的姑娘還不錯。”陳銘咧嘴一笑。
白嫖的快樂,簡直無法想象。
更加關鍵的是,不光白嫖了,還能蹭蹭那位徐守正以為的貴人。
要是徐守正知道他以為再包廂裡的貴人,其實就是陳銘他們也不知道會不會氣死過去。
“哈哈哈哈,開什麼......”
啪!
楊不舉話瞬間被一道刺耳的耳光聲打斷,他捂著臉,整個人都要瘋了。
姐夫不在,他陳銘打我臉。
姐夫在了,姐夫打我臉,這對嗎?
“姐夫,我......我那說錯了?”
“你個狗東西啊,老子怎麼有你這麼個親戚啊,那是貴人,那是從京城來的貴人,你敢當著貴人安排的差事,你有幾條命啊。”
徐守正怒火中燒,而這時卻聽陳銘道:“徐大人莫要動怒,差事還是完成了,卑職出了一百兩過路費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