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句,你答一句!”
“嗯,人家......”
陳銘兩眼一瞪,李斷山連忙改口:“小人......都聽你的......”
“顧家大爺你認識不認識?”
“認識,認識......”李斷山顫聲道:“他......他是我的男人......”
“他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陳銘又問。
“他......他......他是病死的......那病......不是我傳上的,你揹著我找了個野男人,他死了沒多久,那野男人也死了。”
陳銘眯起眼,李斷山現在肯定是不敢說謊。
況且在醫療技術落後的古代,得了那種病真的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李斷山現在還活著,說明真的和他沒關係,但能確認他就是顧家大爺的姘頭,這件事就有轉機。
“一會兒,我帶你去清原縣,到時候一切看老子的臉色辦事,要是敢亂說,老子保證你回不來!明白沒有!”“是,是,小的明白!”
上了馬車,一行三人朝著清原縣駛去。
因為是顧家的馬車,守城計程車兵沒攔,更加沒有檢查反而極其客氣的放行。
地方好強的名頭,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用啊!
出了城,陳銘找了個地方將周也放下,和他告別之後,便直接去了清原縣,直奔縣衙。
看到是顧家的馬車,衙門的門房嚇了一跳,生怕是顧家又來找麻煩,在看到陳銘之後,懸著心徹底放下了,“原來是陳都頭回來了,怎麼是顧家的馬車。”
豪門的馬車都掛地有木牌,相當於後世的車牌號。
靠著這個木牌能免去不少檢查,也算是豪門的特權之一。
“今日把顧家叔侄救了,這才回來找縣尊大人覆命,你通報去吧。”陳銘又吩咐道:“在找幾個兄弟將人押到牢裡,把銀子搬下來。”
人?銀子?
門房不明所以,還是將在衙門當值的衙差叫來,不一會兒,便將車上的銀兩抬了下來。
“我的媽呀,陳都頭這掙了多少錢?得好幾百兩吧!”
掂量著厚重的銀箱,衙差們一個個都驚訝壞了,幾百兩相當於他們半輩子的收入。
“這不是我的,先搬去庫房,一會兒等縣尊安排,萬一縣尊大人有賞,我請大傢伙喝酒。”陳銘很是豪氣。
“陳都頭仗義!”
衙差們高興地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