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
陳銘微微抬頭,映入眼簾的,是王實甫、謝司馬兩人壓都壓不住地嘴角。
顯然,他們很樂意知道這些事情。
“陳都頭,來來來,過來和本官細細說說此事,書吏何在,過來記錄一番。”
王實甫招呼著陳銘去他身邊細說,陳銘便將那晚的事情,大致講述了一遍,聽得王實甫嘖嘖稱奇,“當真奇怪,只殺官差,見到他張玉一個個避之不及,這說明什麼?”
“難道......還能說明張縣丞和他們是一夥的嗎?”陳銘憨直道,“上官此事肯定有誤會,絕對有誤會......”
“沒有誤會!”
王實甫站起身,重重地拍了拍陳銘的肩膀,“此事很簡單,偷襲你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河西村的反賊,而張玉和那幫反賊就是一夥的。”
“所以才讓你們搞出煙霧來掩護那幫反賊逃跑。”
陳銘在心中直呼好傢伙,王實甫口中這段堪稱大武朝好故事,簡直比他編地還要完美,還要經得起推敲。
“啊?張縣丞......和反賊是一夥的?”
陳銘故作驚訝,王實甫看著純良的陳銘,心中頓生好感,這麼蠢的人多多益善。
“正是如此,你被騙了,煙霧之中分不清敵我,張玉被誤殺也在情理之中。”王實甫望向陳銘,“陳都頭,你覺得是不是呢?”
謝司馬也瞪了陳銘一眼,“好好回答,州牧大人的話。”
你特孃的,怎麼哪都有你?
陳銘望了望死不瞑目的張玉,心中大讚,張縣丞好人吶!
什麼是好縣丞,死掉的縣丞才是真正的大武好縣丞!
“州牧大人明察秋毫!張玉......就是吃裡扒外的家賊!”陳銘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