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為自己辯解。
完美的背鍋物件啊!
謝司馬是怕死的,但也是擅長栽贓的,“你......就是陳銘?”
“回司馬,正是在下。”陳銘一臉呆萌地看著他。
謝司馬露出一副好領導般的笑容,“誒呀,陳都頭辛苦了,你瞧還受了傷,這幫該死的反賊著實可恨......”
“這樣吧,你先去處理好傷口,一會兒去見州牧大人,把剛剛那番話再說一遍。”
“畢竟你也不想帶人去山裡面抓反賊吧?”
陳銘深吸一口氣,論起不當人,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這幫狗官絕對就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陳銘點頭答應,謝司馬索性不追了,反而帶著屍體去找州牧大人。
瘦猴、狗娃跑到陳銘身邊,兩人一看陳銘胳膊上的傷,頓時關切道:“二哥,你沒事吧?”
“沒事。”
陳銘搖了搖頭,對自己下手他還是有分寸的。
這點小傷根本不當事。
他找了個地方處理傷口,這時朱保也湊了過來,“陳都頭,剛剛聽說......張縣丞死了?”
“唉!”陳銘嘆息一聲,“張縣丞......死的慘啊~~~”
對於這位縣丞大人,朱保等人唯一的好印象就是那晚張縣丞當人肉盾牌的時候。
除此之外,毫無感覺。
“那......縣尊那邊......我們咋交代?”朱保有些緊張。
畢竟死了個縣丞,他們一個個卻完好無損,這件事著實不太好的交代。
“這事用不著交代,到時候縣尊問我,我自有應對,你等全都記好了,今天咱們就是配合州牧大人的行動,就是聽張縣丞的指揮,其他的一概不清楚。”
朱保他們不忍心對河西村的老百姓下手,河西村的人包括那幫反賊,幾乎全都是從他們這邊逃跑的。
萬一此事敗露,連帶著陳銘在內,全都完蛋。
“二哥,這事可不小,你能圓的回來?”瘦猴擔憂地望向陳銘。
陳銘咧嘴一笑,站起身道:“瘦猴,二哥今天教你一句話,叫做透過現象看本質。那幫狗官可比咱們更想將這事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