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員外等人聞言,一個個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這位陳都頭竟如此厲害,一個時辰就能破案?
“還請陳都頭出手啊!”
鄭員外等人心急如焚,也不疑有他,齊齊跪下要求陳銘接手。
沈謙實扶著額頭,有些發懵,“陳銘,一個時辰能破案?”
“縣尊放心,既然卑職說了,那就自然能辦到。”陳銘笑了笑,“其實這件事真的很簡單。”
“簡單?”
張玉一臉不屑,“來,陳都頭,今日你給本縣丞破一個,要是能破此案,老夫這縣丞的位置讓給你!”
陳銘只當他放了屁,縣丞可不是什麼不入流的官職,按照大武朝的官職,乃是八品。
換算到現在相當於一個縣的副縣長,哪能說讓就讓?
“張縣丞,不可胡言。”沈謙實連聲說道,“你且說說這件事如何簡單?”
“一切的關鍵,全都要從昨天說起,昨日卑職按照縣尊大人的吩咐去各家送拜帖,邀請鄭員外等人去酒樓赴宴,可是無一人到場。”
陳銘眼角的餘光落在了張玉身上,張玉面不改色心不跳,就跟沒事人一樣。
繼續保持,看你能傲嬌到什麼時候!
“請問鄭員外,為何不去啊?單純是因為怕出銀子?”
陳銘走到鄭員外面前,穿著一身皂衣的他,壓迫力十足。
鄭員外眼珠子轉了轉,此刻也不敢說謊,“其實......是......是張縣丞告訴我們,這次是為了捐獻,若是不想出錢,可以不去,縣尊......縣尊不會責怪。”
沈謙實望著張玉的臉都冷了下來,但是卻沒有做聲,繼續安靜地當個旁觀者。
張玉靠著門框冷哼一聲,“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張縣丞做這件事的目的姑且不論,昨日發了拜帖的富戶們一個都沒到場,當天晚上他們所有人全都被賊人劫掠。”
“哦~~~,原來如此!”張玉一拍腦門,“這就很明顯了,因為他們不去,所以你陳大都頭懷恨在心,於是帶著他們做了一回樑上君子。縣尊,破案了!”
鄭員外等人齊齊看向陳銘,想從他臉上得到答案。
張玉這話確實有幾分道理,陳銘他們的動機最為明顯。
朱保早就忍不了了,聞言開口大罵:“放你孃的狗臭屁,昨日我等皆是在酒樓吃酒,你又不是沒看到!”
“哼,還真是吃人家嘴軟,這就開始向著陳銘說話了。你們吃酒我知道,可是後來我走了,誰又能證明你們一直在那呢?”
張玉攤了攤手,“你們人多,目的又明顯,不是你們會是誰?”
“應該不可能吧,陳都頭幹不出來這種事的。”
“對啊,都頭能敢去剿匪,定然是忠義之士,如何能做這下作的事!”
“張縣丞,這話可不能亂說。”
......
鄭員外等人根本不相信,一個正義凜然的都頭能幹出這等事情。
這就是官衣和名聲給陳銘提供的天然保護色,一個平頭百姓可能被願望,但一個穿著皂衣的都頭,可不能隨便懷疑。
再者,陳銘想要想搞錢,有的是合理合法的方式。
他們這幫人誰還沒被官差敲詐過?
陳銘笑了笑:“昨日,不光有我們,還有顧家少爺、沈小姐也在酒樓,當時我們還文鬥了一場,再者說,酒樓老闆最後關的門,他也可以證明。”
“好,就依你所言,不是你乾的,那會是誰幹的呢?”張玉兩手一攤,“還請陳大都頭,替我等解惑!”
沒有冤枉到陳銘,張玉稍稍有些不爽。
“那這就要問縣尊大人了。”
“本官?”沈謙實皺起眉頭。
“對啊,拜帖是縣尊大人寫的,卑職讓人送的,敢問縣尊,所邀請之人是否都在此處,都被賊人劫掠?”陳銘問道。
沈謙實仔仔細細地掃了眾人一眼,皆是能對上號,“好似都在這,除了......張家?”
鄭員外等人也回過神來,也發現了端倪。
他們沒去赴宴,全都被賊人搶了,按理來說,張家也逃不了。
可是,怎麼沒看到張家人呢?
眾人的目光瞬間落在了張縣丞的身上,盯著他的眼神都變了,清原縣誰人不知道縣丞張玉就是張家主人張志明的叔叔。
“胡言,胡言,陳銘,老夫與你可沒有任何矛盾,你安敢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