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叫人綁的。”
沈謙實說完,不動聲色地望了陳銘一眼。
陳銘咧嘴一笑:“卑職可指揮不動山賊,說來全是巧合,聽那幾個山賊說是顧家害了他們,似乎是為了報復。”
他似乎猜到沈夢雪之前在沈謙實面前說些什麼了,想必又是對他身份的猜測。
想來是顧家那叔侄告訴她的,畢竟只有顧誠見過他山賊的樣子。
“真不是你?”沈謙實逼視陳銘。
“回縣尊,卑職真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陳銘無奈搖頭,一臉真摯。
沈謙實嘆息一聲,“倒是老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夢雪那丫頭不知道聽誰人說的,竟說你是山賊,簡直子虛烏有。”
陳銘咧嘴一笑,這位沈大人有時候真是單純的可愛。
“只怕是小姐還對在下有偏見罷了。”
對於他身份的猜測,陳銘直接選擇不解釋,解釋的越多,反而會徒增懷疑。
“對了,你來尋本官所為何事?”沈謙實好奇地問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事,單純是為了沈夫人的名節,今日去青州城,恰好遇到一個人,此人名叫李斷山,乃是顧家那大爺的男姘頭。”
“什麼?男姘頭!”
沈謙實整個人驚呆了,顯然沈韻並沒有講此時告訴他,“等等,你是說,那沈家大爺的死,不是因為我家小妹克的,而是......”
在這個朝代,士族門閥極其奢靡,盡是玩一些尋常人沒資格玩的東西,以此作為,區別他們和普通人的標識。
而往往有那些癖好的人,幾乎很難善終,全都會得病。
“正是縣尊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