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
“啥?姘頭?!”
陳虎、劉良齊齊一愣,詫異地望向陳銘,不是隻有女人才有姘頭嗎?
“額......咋說呢?就是玩蛇,龍陽之癖......”陳銘試著解釋。
劉良頓時回過神來,“二子,你是說顧家那大爺喜歡跟男人玩?”
“對,就是這個意思。”
這件事沈韻和他說起過,要幫沈韻出這口惡氣,就得用輿論打敗輿論,用魔法打敗魔法。
“他孃的,這幫狗地主玩的真花,前門不走,走後門,還特麼喜歡男人。”陳虎三觀炸裂。
“這有啥的,你還是太年輕,我當年跑江湖那會兒,聽人說那些士族門閥的人玩的一個比一個花,什麼養孌童的,斷袖的,玩得不是一般的髒,還不如咱們這幫山賊!”
陳銘三人齊齊啐了一口,異口同聲道:“他孃的,下賤!”
大武朝計程車族門閥絕對就是毒瘤的存在,無法無天,現在看來這些毒瘤已經長滿全身。
誰也不知道,這大武朝何時就會倒下。
“對了,二叔你問的時候一定注意方法,這叔侄兩有些懷疑我的身份了。”
“還有就是,記得讓他們寫一封信回去,要點贖金,也不多,兩個人兩千兩吧。”
劉良摸了摸下巴,“二子,兩千兩會不會多了點,顧家報官咋整?”
“報官?”陳銘咧嘴一笑,“二叔,我是啥?”
劉良一拍腦門,顧氏還報啥官啊!
人是在清原縣丟的,報官可不得找他們家寨主,陳大都頭嘛?
“好小子,你這是打算兩頭吃啊!”
劉良說完,便帶著幾個人去黑風寨好好伺候這叔侄兩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