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佑與林蕭當然不滿意,卻又不敢忤逆院長的意思,只得暫且應下。
待院長離開後,兩人湊到一塊兒,眼神中滿是陰鷙。
“哼,絕不能就這麼讓周澤寒輕易得逞,得想個法子讓他在三日後的比試中出盡洋相。”周承佑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林蕭微微點頭,摸著下巴思索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聽聞這周澤寒看似冷漠,實則重情,咱們不妨使一出美人計。我府上有位歌姬,生得極為貌美,且能言善道,讓她去接近周澤寒,擾亂他的心緒,待比試之時,他必然分心,失誤連連。”
周承佑一聽,臉上浮現出一抹陰笑:“此計甚好,就這麼辦!”
當日傍晚,周澤寒與秦月在學院安排的住所中商討著比試對策,忽然聽聞一陣輕柔的敲門聲。
秦月起身開門,只見一位身姿婀娜、面容嬌豔的女子站在門口,她身著一襲輕紗,眉眼含情,手中還捧著一罈美酒。
“公子,小女子聽聞您近日為比試操勞,特來送上美酒,為公子解解乏。”
女子朱唇輕啟,聲音軟糯動人,眼神卻暗暗打量著屋內的周澤寒。
秦月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擋在門口:“你是何人?我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送酒?”
女子輕輕一笑,側身繞過秦月,蓮步輕移走向周澤寒:“小女子是林公子府上的歌姬,久仰周公子大名,特來一見。”
說著,便欲為周澤寒斟酒。
周澤寒自女子進門起,便神色冰冷,他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女子,語氣疏離:“不必了,姑娘請回吧,我與你並無交集,也無心飲酒。”
女子見周澤寒不為所動,心中暗急,面上卻愈發嬌柔,她款步走近,輕拽著周澤寒的衣袖,嬌嗔道:“公子,您就嘗一口嘛,這可是小女子特意為您尋來的美酒,入口醇香,最是能舒緩身心。”
周澤寒眉頭緊皺,猛地甩開衣袖,神色冷峻:“姑娘自重,我一心只為三日後的比試,無意於兒女情長,莫要再來打擾。”
女子被周澤寒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眼中泛起淚花,委屈地咬著下唇,匆匆離去。
見女子離開,秦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師傅,這美人計可太拙劣了,他們也太小瞧您了。”
周澤寒微微搖頭,神色凝重:“他們既使出這等手段,後續怕是還有招數,我們切不可掉以輕心。”
果然,次日清晨,周澤寒與秦月前往練武場修煉時,發現平日裡常用的兵器架被人動了手腳,許多兵器不是刀刃捲了,就是杆柄鬆動,顯然是有人蓄意為之,想讓他們在修煉時受傷,影響比試狀態。
秦月見狀,氣得小臉通紅:“師傅,肯定是周承佑和林蕭那兩個卑鄙小人乾的好事!”
周澤寒眼神冰冷,上前仔細檢視,選出兩把勉強可用的兵器,遞給秦月一把,沉聲道:“無妨,他們越是這般,越說明心虛,我們加緊修煉便是。”
然而,麻煩並未就此結束。
午後,正當周澤寒閉目凝神,運轉《寒冰訣》修煉時,突然感覺體內真氣一陣紊亂,似有一股外來力量在暗中干擾。
他猛然睜眼,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的花叢中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有人暗中搗鬼!”周澤寒低喝一聲,身形如電般追了過去。
黑影身形矯健,在學院的建築間左躲右閃,試圖甩開周澤寒。但周澤寒豈是等閒之輩,他施展輕功,幾個起落便拉近了與黑影的距離。
就在黑影即將拐入一條小巷時,周澤寒手中長劍一揮,一道劍氣斬向黑影腳下,黑影躲避不及,摔倒在地。
周澤寒快步上前,一把揪住黑影,卻發現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眼神閃躲,面露驚恐。
“說,是誰指使你暗中對我下手的?”周澤寒寒聲問道,手中長劍抵住男子咽喉。
男子嚇得瑟瑟發抖,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周公子和林公子,他們讓我在您修煉時用秘法擾亂您的真氣,求您饒了我吧!”
周澤寒怒極反笑:“好一個周承佑,好一個林蕭,手段用盡,也難掩你們的心虛膽怯。”
說罷,他鬆開男子,轉身返回住處。
秦月聽聞此事,滿心擔憂:“師傅,他們這般折騰,會不會影響您三日後的比試啊?”
周澤寒冷笑著,“放心,他們的小動作只會讓我更加警醒,三日後,我定會讓他們後悔近日的所作所為。”
林蕭與周承佑的諸多算計一一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