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爸爸的話,宋思涵心中一動,但馬上搖頭否定
“不行,你說那種藥,表現太明顯,他現在跟家裡人一起住,肯定會被看出來的。
到時候上報宗門,治咱們一個私通高麗的罪,那是要掉腦袋的。
不過等我跟江流成親之後,倒是可以給他用一些,讓他對我服服帖帖,不能有任何異心。”
宋大江點點頭
“拿捏男人的辦法,我從小就教給你了,要張弛有度,不能一直繃著。
最重要的,是偶爾給他一點甜頭。
我知道你心裡老想著蔣子軒,不肯讓江流碰你,這是不行的。
男人嘛,總是想要摸姑娘的,特別是江流這種半大小子,正是火力旺盛的時候。
你只吊他胃口,不給他甜頭,早晚會脫鉤,你自己好好想想。”
宋思涵知道爸爸說得有道理,可她在心中,把江流和蔣子軒放在一起比較之後,是真的沒法接受江流碰自己一根手指頭。
一個是自強不息,努力上進的好少年。
一個是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不學無術的富二代。
自己怎麼能屈尊給江流碰呢,那不是對不起自己的愛人麼?
她看著木板上的吃食。
幾塊顏色不太對勁的粗麵饃饃,還有清湯寡水的菜湯,一點胃口都沒有。
可今天江流沒給她買靈谷,她又實在有點餓。
都怪那個賤男人!
把自己的破境丹給了別人,還不給自己買靈谷,他怎麼敢這麼對待自己?
正胡思亂想,她妹妹怯生生說道
“姐姐,我想吃一小口靈谷,你每天不是都會帶回來一些麼,今天怎麼不給我吃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想吃自己去找江流要啊!
什麼事情都指望我,離了我你們活不下去了是不是!”
宋思涵正在氣頭上,一下子就爆發了。
罵完妹妹之後,站起身跑到那木板的另一角躺下,把破被褥往身上一搭,不再言語。
她妹妹無端被罵一頓,掰著手裡的粗麵饃饃,眼淚一滴滴往下掉。
宋思涵就這麼躺了一夜,半夜的時候餓得前心貼後背,心裡不停咒罵江流,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可是她也有點感覺到,江流這次不太一樣。
以前鬧得再兇,江流表面生氣,但心裡從來都是記掛她的,不會捨得讓她走路回來,更不會捨得讓她捱餓。
難道真的像爸爸說的,必須給他一點甜頭了?
那怎麼行!
自己不能對不起親愛的蔣子軒。
明天她要再添一把火,動用所有她能動用的力量,一起譴責江流。
她就不信這次制不了江流。
絕對不能讓他得寸進尺,這回讓他摸自己手,以後他要碰自己身子怎麼辦?
自己是屬於蔣子軒的,怎麼可能給他那種人碰。
下了決定之後,宋思涵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再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她習慣性的問了一嘴
“媽,江流在外面等多久了,把他給我帶的飯送進來,我今天要吃烏騅蛋,如果沒有,就趕他回家,讓他媽媽給我現做。”
她媽媽沒好氣的說道
“江流根本就沒來,你趕緊起來,把身上的土撣一撣,去學堂吧。
你的鞋我給你收拾了一下,鞋底都要踩爛了,你趕緊讓江流再給你買一雙新的。”
“什麼?”
宋思涵此時才反應過來,江流竟然還在跟自己慪氣?
他是要死麼!
竟然敢不給自己送早飯,自己昨天就沒吃,他是知道的。
江流,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
宋思涵氣鼓鼓的起來,隨便洗漱一下,就往傳送陣走去。
她有預感,江流此時肯定拿著吃的在傳送陣門口等自己呢。
一會兒見了面,自己得好好羞辱他一番。
這個賤人,這次真的太過分了。
可是等她走到傳送陣門口,卻只有一個修士在把守,根本沒見到江流。
她湊上去,輕聲問道
“道友,你可見到江流了?”
“你說靈草園家那小子啊,見到了,早就走了。”
“那他有沒有給我付傳送的錢?”
此時宋思涵還抱著最後的幻想,江流早早替他付過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