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龔老六是你同門,醫術高超,你們兩個反覆確認多少次,都是男孩無疑。”
陳鐘鼎眼珠一轉,此時江曼麗已經生出孩子,他偷樑換柱的把戲肯定用不成了,只能先穩住江家人,徐徐圖之。
所以他也狠狠瞪了一眼龔老六,開口說道
“我是相信他的醫術了,誰知道他如此不濟。
此事跟我沒關係啊。
現在曼麗和孩子母女平安,你們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我留在這裡照顧她們娘倆就行。”
江流看陳鐘鼎說得如此懇切,心裡暗暗一挑大拇指。
這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著能矇混過關。
反正把一切都推到龔老六身上,他咬死一個不知情,江家人拿他也無可奈何。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醫館白袍的女子急匆匆跑進來,想說話,卻被門內的情形嚇傻了,沒說出來。
一直以副館長自居的龔老六,跪在地上,七竅流血,看著嚇人。
而館主,正諂媚的彎腰站在一個小老頭身邊。
她一時之間都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產生了什麼奇怪的幻覺。
劉思淼看她一眼
“有事兒說。”
“隔壁產房,陳鐘鼎送來的另一個產婦,吞下催產藥之後,大出血止不住,一直喊著讓龔副館主和陳鐘鼎趕緊過去。”
此事江流早就猜到,可江溪橋兩口子和江曼麗卻不知情,聽到這話,齊刷刷望向陳鐘鼎。
陳鐘鼎卻強裝鎮定
“是我法衣堂的一個負責售賣法衣的女修,正好趕上今日生產,我派人送過來的。”
劉思淼聞言,小心跟李長壽請示道
“師尊,醫者父母心,在醫館中,病人安危最大,我這就帶龔老六過去看看?”
李長壽點頭
“算你還沒老糊塗,去吧。”
劉思淼從地上拎起龔老六,去往隔壁產房。
江流皮笑肉不笑的走近陳鐘鼎
“你不過去看看啊?”
陳鐘鼎壓下心中對江流的恨意,這小子今天壞了自己所有好事!
不過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
只要今天的事情矇混過去,以後有的是機會整治這一家。
江曼麗,你的命早就註定了,只能成為我兒子的飼料,誰也阻止不了!
所以他鎮定的說道
“不必了,你姐剛生完孩子,身邊怎麼能離得了我。
倒是你們,可以先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