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火球砸中臉,整個人燃燒起來,馬上發出驚天慘叫
“啊啊啊,疼……救命,救我。”
陳塘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急忙上前提聚靈力,熄滅妻子身上的火焰,眼看著妻子一張臉燒得毀容,身上也被灼出大塊傷口,急得啊呀一聲
“誰?
誰在這裡搗亂,有本事出來,看我不打死你,啊……”
話沒說完,一個耳光重重扇在他臉上,他倒著飛出去好幾米遠,一屁股坐在地上
“誰打我?我乃是天韻宗常山城駐防分隊長陳塘,誰這麼大膽子,要跟我天韻宗作對不成?”
一個老者憑空出現,正是苗南亭。
他來到陳塘面前,正反手啪啪啪抽了十幾個大耳光。
陳塘渾身被禁錮,完全無法反抗, 直到苗南亭打完了,他才吐出一口鮮血,滿口牙齒沒剩幾顆。
苗南亭來到陳鐘鼎面前,一腳踹碎他一條腿。
“豬狗不如的畜生!”
陳鐘鼎發出非人的慘叫。
陳塘搖搖晃晃站起來,兩邊腮幫子腫起老高,門牙沒了,說話滿嘴漏風
“你,你細什麼人?憑痕麼打窩?”
苗南亭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天韻宗宗規第五條,宗門修士不得以修為欺辱為宗門服務的凡人,尤其是為宗門提供資源的農戶。
若有違反,各堂主可隨意責罰。
今日,你們仗著修為,欺負天韻宗下靈草種植戶,這是第一罪。
第二罪,江曼麗現在是天韻宗靈草總堂長老,已經是宗門重要人物,就憑你們兩個在常山城駐防的大頭兵,也敢揚言要動她?
宗門內,無故以下犯上者,死!”
陳塘嚇傻了,他看了一眼江曼麗,又看了一眼嗷嗷慘叫的兒子,氣得一腳踢向他那條好腿
“畜生啊,你則麼早不嗦她是總堂長老……”
苗南亭看著這一家三口,心裡的怒火壓了又壓,朗聲說道
“陳鐘鼎,私自跟高麗商人購買強胎魔藥,冥海朱果,還要將自己女兒賣給高麗商人做怨嬰,此事天理難容。
可你們的罪行不歸我審判,自有宗門執法堂出手。
現在,給我滾!”
陳塘扶起斷腿的兒子,和被燒得沒有人形的妻子,逃之夭夭。
一家人來時氣勢洶洶,此時卻惶惶如喪家之犬一般,抱頭鼠竄而去。
苗南亭解決完事情,幾步走進院子,來到卡卡身邊,就要抱它
“卡皮巴拉王子,幾天沒見,你咋胖成了球啊?”
江流看著苗南亭,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神色
“陳鐘鼎乾的那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個老硬幣,你偷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