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涵,竟然有如此資質麼?
也有可能啊。
上一世她修煉破境全靠自己跪舔,丹藥應有盡有,輔助修煉的寶物更是從來不缺,所以宋思涵從來沒有感受到任何壓力。
這一世,情況改變,她屢次情緒失控,反倒被啟用了一些血脈中的本能。
不過無妨。
不耽誤自己打廢她!
一切,就在今天了結吧,這個惡毒的女人,江流實在不想再見到她了。
江流起身,同樣凝聚起水屬性靈力,一把長戟在手心中生成,他準備一擊,打廢宋思涵。
就在此時,一聲暴喝響起
“你們幹什麼呢?修仙學堂,禁止內鬥!”
一個青衣人飛空而來,話音剛落,無邊土屬性靈氣向宋思涵和江流鎮壓而來。
宋思涵直接吐出一口鮮血,匍匐在地。
江流也感覺到無盡壓力,彷彿一座大山當頭鎮壓而下,他渾身骨骼都吱嘎作響。
對方修為肯定超過築基!
並且對方分明是故意要鎮壓他,無邊靈力傾瀉而下,一波一波衝擊著他。
江流感覺整個身體都要崩裂了。
他雙目赤紅,識海中戟尖所化的藍色半球湧出澎湃靈力,修補著他的肉身。
最終,江流挺了過來,沒有跪下。
青衣人落地。
江流定睛觀瞧,來人竟然是那天在城主府大佬之中,幫許連城說話的兩位金丹長老之一。
他瞬間明白,對方這是遷怒於他,怪不得那天離開時,他覺得對方眼光不善。
那人輕咦一聲,狠狠瞪了江流一眼
“老夫敖鎮北,暫代修仙學堂教導長老一職,你竟然不服管束,反了你了。
外門的一個猴子而已,給我跪下聽訓!”
他手中凝聚出一把土黃色大錘,朝著江流狠狠砸下。
江流凝聚出水神戟,抬手應擊。
轟隆一聲,土錘四分五裂,江流嘴角溢位一絲鮮血,卻紋絲未動。
敖鎮北怒目圓睜,惡狠狠看向江流
“你身上有防禦性法寶是吧?
靠著外物禦敵,算什麼本事?”
江流輕笑
“天韻宗教導我們,強者的強大,在於向更強者揮拳,而不是欺凌比自己弱的人賣弄。
你靠著境界壓人,又算什麼本事?”
敖鎮北被噎的緊咬牙關。
可他最強的招式已經使用出來,竟然沒能壓制住江流,他斷定這小子身上的防禦法寶,並且品階不低!
難道是胡延亮將軍賜予他的?
想到這裡,敖鎮北更生氣了。
這江流,構陷宗門長老,換取功勞寶物,真是吃裡扒外!
無論許連城怎樣,都該在天韻宗內部解決,他幫著軍方制裁本宗上層,就是不對。
他本想以無上法力把江流一擊打廢,過後宗門計較起來,也不會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外門學員處罰自己。
可現在,一擊未得手,周圍學員都看著,鬧下去,對自己不利。
許連城已經徹底廢了,自己沒必要為他冒這種風險。
想到這裡,他決定算了。
謝長冬那個老色批暴斃,宗門讓自己暫時接管修仙學堂一個月,到宗門遴選,就算了結。
此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他朝著二人喝道
“學堂之中,不許內鬥,等宗門遴選之後,你們有什麼矛盾,自己去解決!
否則的話,我會讓宗門執法隊,把你們廢去修為,扔進宗牢。”
說罷,再不看江流一眼,飛身而去。
宋思涵起身,抹去嘴角的鮮血,惡狠狠瞪了一眼江流,昂首離開。
她面對著其他學員的指指點點,譏笑表情,默默安慰自己
“不能哭,皇冠會掉,賤人會笑!
江流,你等著,宗門遴選之時,我作為外門聖女天驕,被內門長老爭相搶奪之後,我定要讓一個被我選中的長老,親手弄死你!”
江流卻是看著飛走的敖鎮北,面露思索。
打了自己,就這麼走了?
自己境界還是低了一些,若能築基,今日說不定能暴揍對方一頓。
那人喊自己外門猴子。
幻境中,謝長冬也說,宗門遴選,外門弟子不過是一場猴戲。
自己前世,因為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