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你明天穿什麼?”
宋思涵心裡也有氣,不耐煩的說道
“你別管,我自有辦法。”
“你這個死賠錢貨,你能有什麼辦法?
是不是又跟江流吵架了?
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吊著他胃口可以,殺他銳氣也可以,可不能真的惹惱了他。
萬一他不要你了,你怎麼辦?”
宋思涵聽她說話太大聲,連忙關上自家破爛的木門,壓低聲音說道
“就算他不要我又如何,我的境界,足以進入內門修煉……”
“你腦子被豬啃了是吧,你進內門有個屁用,一個月就給咱家十五顆靈石補助,是夠你爸喝酒還是夠我看病?
宋思涵我告訴你,你要是真把江流惹煩了,就趕緊去給我道歉。
實在不行,就讓他摸兩把消消氣,反正你早晚是他的人。
不過你不能讓他搞你,萬一大了肚子,就沒法要彩禮了。”
宋思涵聽媽媽說話越來越難聽,乾脆不再吱聲,走進屋裡。
她家只有一間破房子,屋裡陰暗潮溼,一邊擺了一些鍋碗瓢盆,另一邊用木頭搭了一張兩米多長,四米多寬的木架子,就算是一家六口人的床了。
此刻,床上的爛被褥給移開一個空隙,擺著幾副碗筷,放著一些吃食。
她爸爸帶著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就蹲在那裡吃飯。
宋思涵的爸爸叫宋大江,是牛首村有名的街遛子。
什麼營生也不做,每天睡到下午,出去撿點破爛,然後去村頭的雜貨鋪換一勺劣酒,喝完這一天就算結束。
偶爾進山,運氣好了,採到一些稍微有靈性的藥材,就換一勺好酒喝。
而她媽媽,常年幹著保媒拉縴的活計,偶爾客串神婆,給人家立個筷子啥的,賣點平安符。
兩口子生下宋思涵之後,見這丫頭長得標緻,還有靈根,早早就開始算計,如何在她身上賺一筆。
最早是想把她許給隔壁村靈獸養殖場的韓瘸子,惦記著多要點彩禮,後來這姑娘自己出息,勾搭上了江家小子。
那可是牛首村一等一的富裕戶。
從此之後,兩口子一心一意等著江家上門提親,甚至變賣所有家當,也要供女兒去修仙學堂。
他們就是怕江流去了修仙學堂,被別人家的狐狸精勾搭走,壞了他們一家人的好事。
也算宋思涵爭氣,把江流拿捏得死死的。
此時,宋大江喝完最後一口酒,伸出舌頭舔了一遍碗底兒,又舀了一點水倒在碗裡,把那點稍微帶著酒味兒的刷碗水喝光之後,才長出一口氣,看一眼女兒
“江流那小子你沒拿捏住?
要不要我找高麗國的遊商,買點控制人神經的迷藥,你餵給那小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