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不凡。
甚至連送來卡卡的無量宗都忽略了這件事情。
卡卡是罕見的變異靈獸,並且是罕見的以水生雷之資。
他比宗主知道的更多一些,卡卡天生具備因果之眼。
它看中江流,很可能是因為,江流身上有天大的因果。
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良獸擇人而從。
自己化神之時得到的天啟,明確告訴他,他此生有一次成仙的契機,就在天韻宗。
為了這個天啟,他已經等了八百年。
現在,卡卡的選擇,是否也能為他,指出一條明路?
想到這裡,苗南亭回過頭來,看向江曼麗懷中的孩子。
“相見既是緣分,老夫看這孩子天生慧根,就留一份先天真氣給她,助她仙途順遂。”
說罷,一股先天之氣從他識海深處激射而出,沒入江曼玉懷裡的孩子體內。
那孩子打了個飽嗝,咧開小嘴,發出笑聲來。
江曼麗喜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自己的女兒,昨天剛得到神醫李長壽的一縷先天之氣,今天又得到苗長老的另一縷先天之氣,這是她以前做夢也不敢想的福氣啊!
這個孩子,真是個福星!
她抱著孩子就要跪謝,苗南亭連忙攔住
“不可不可,你要真想謝我,讓你弟弟少罵我幾句就行。”
“苗堂主放心,他要是再敢跟你大放厥詞,我打斷他的腿!”
江流目瞪口呆
“姐,你竟然是這種人!
為了一點先天真氣就叛變了。”
“怎麼,你不服?”
江曼麗一瞪眼睛,血脈壓制顯化,江流頓時垂頭喪氣,不再敢言語。
苗南亭哈哈大笑,果然弟弟都怕姐,老話誠不欺我!
飄然而去。
這邊,陳鐘鼎的父親拖著妻兒來到醫館,花了兩百靈石下去,才算治好妻子的燒傷。
兒子的腿則接好了骨頭,恢復總要十天半個月的。
一家三口回到陳鐘鼎家裡,他父親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陳鐘鼎,門牙漏風的訓斥起來
“你個莫用的東西,你可知錯?”
陳鐘鼎唯唯諾諾說道
“孩兒知道錯了。”
“你知豆個屁!
無論你想做痕麼事情,只要理由充分,都可以做。
可起碼你得擦乾淨屁呼!
在醫館被人拆穿換嬰兒的事,在江家門口又被人拆穿把女嬰賣給高麗商人做怨嬰的事!
你是傻子麼?
這是可以洩露的?”
因為他的牙齒沒有徹底修好,吐字發音極其怪異,像大舌頭一樣聽不清楚,偏偏又一本正經的板著一張臉,這場面看起來就很抽象。
一瞬間,陳鐘鼎想遍了一生所有艱難的事情,終歸是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不光是他,連他媽媽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孩子他爹,要不這事兒明天再說吧,先把咱們孫子接回來,我看看。
無論如何,那是咱們陳家三代的獨苗。”
陳鐘鼎父親臉色鐵青,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嚴重侵犯,卻又無可奈何。
陳鐘鼎叫人,把徐夢蝶和兒子接了過來。
既然江曼麗那邊已經鐵了心跟他離婚,他強迫對方回來的計劃也落空,索性把徐夢蝶扶正就是。
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蓋柔見了孫子,喜歡得不得了,抱在懷裡左親右親
“我的乖乖大孫子呦,我的心肝肉肉。
可惜,就是黑了點,不像你爸爸,你爸爸小時候可好看了。”
說完,拿眼睛斜楞一下徐夢蝶。
那意思,自己孫子隨了徐夢蝶,所以黑漆漆的不好看。
這種夾槍帶棒的話,她以前常跟江曼麗說,江曼麗每次都逆來順受。
可徐夢蝶是誰,她能忍得了這個?
“嫌孩子黑啊?
還不是你兒子給喂強胎魔藥喂的。
我們本來是好好的孩子,現在呢,像個狼一樣,恨不得從我身上咬肉吃。
這可真是你們老陳家的種啊,分不清是人是狗的。”
一句話噎得蓋柔差點背過氣去,剛要發脾氣,懷裡的孫子藥性發作,又想吞食精血,一口咬住她的臉,狠狠撕扯。
把她疼得嗷嗷怪叫,一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