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後的狗腿子們,也看出端倪,紛紛坐下。
宋思涵再次抬起高傲的下巴。
哪怕她被雨淋溼的頭髮半溼不幹的糾結在頭頂,哪怕她的衣服在路上蹭了好幾塊汙垢,哪怕鞋子漏水,腳底冰涼。
可她覺得自己是個高貴的小公主。
江流,又怎麼可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呢。
她站起來,走到江流面前。
等待他道歉,哭著向自己獻上新衣服新鞋,而她,則會像以前一樣,驕傲的拒絕兩次之後,才勉為其難的收下。
“江流,你這是要用新法衣和寶履來跟我道歉麼?
你別做夢了,我不會原諒你的。
你的行徑令人不齒,半點沒有男人的大度可言,我……
你等會兒,你去哪?”
江流壓根兒沒在她面前停留,直接繞開她,還一臉厭惡的斜楞她一眼。
好像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哪來的鄉巴佬,麻煩你不要出來嚇唬人好不好,跟個鬼一樣。
髒兮兮臭烘烘的。
能不能找個地方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跟我倆裝什麼小公主呢?”
這話讓宋思涵的情緒都不連貫了。
她怒目圓睜,死死瞪著江流的背影。
江流卻不再理她,而是對寧瑤說道
“小乖乖過來,把衣服換上。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可以穿得那麼差。”
宋思涵和一眾學員見了鬼一樣,看著江流把那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法衣,披在寧瑤身上。
然後蹲下身,脫下寧瑤早已爛得不像樣,拿幾根細繩子勉強綁在腳上的鞋,換上寶履。
寧瑤想拒絕,又不敢動,又羞又急,小小聲說道
“江流,你這是幹什麼,不要這樣,不要,停~”
江流抬頭,直視著寧瑤的眼睛
“我給你的,你就開開心心收著,知道我是誰麼?
我是牛首村的富二代,我是紈絝子弟,我一個月的零花錢夠普通莊戶人家吃喝一年。
所以,你不用有什麼愧疚之心,聽話就好。”
寧瑤的腳被江流握在手裡,她只覺渾身酥麻,想掙扎也沒了力氣,只得低下頭,羞紅了臉,任憑江流給他換好鞋。
當江流要把脫下的舊鞋扔掉的時候,寧瑤卻把那鞋緊緊攥住,說自己要留著。
宋思涵終於忍不住了,語氣已經變得有點歇斯底里
“好你個江流,你做這一切,就是為了氣我是不是?
你找誰不好,非要找寧瑤?
就憑她?
好好好,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也去找別人!”
江流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無所謂的聳肩
“你愛找誰找誰,關我屁事,你的備胎還少麼,曖昧物件還少麼?
我以前也不知道怎麼瞎了眼,竟然在你身上浪費那麼多時間和靈石。
從今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咱倆再沒有任何關係。”
一個男學員聞言站了起來
“江流,你怎麼跟宋思涵說話呢, 明明是你一直對她死纏爛打,現在得不到了,就汙衊人家?
你的行徑真是令人作嘔。
思涵,別理他,以後中午我請你吃靈谷,晚上我出錢讓你坐傳送陣回家。
走,這都中午了,咱倆先去吃飯。”
宋思涵看了那男學員一眼。
那人叫高浩軒,家裡賣滷味的,有些小錢。
身高不到一米七,長著一張正方形的臉盤,眼睛睜到最大,也沒有眉毛寬,塌鼻樑,齙牙。
因為家裡就是滷味作坊,所以身上常年有淡淡的肉味。
這樣的男學員,平時根本連做她備胎的資格都沒有。
可現在,只有高浩軒站出來幫她,她也只好暫時拿來用用。
所以她並沒有拒絕,而是跟著高浩軒並肩離開練功房。
同一時間,蠻荒小鎮。
徐夢蝶將店鋪交給接班的店員,自己手裡拎著一些糕點,水果,還有幾塊散發淡淡靈氣的獸肉,往家走去。
一進門,竟然發現陳鐘鼎在屋裡,連忙放下東西,滿臉笑容的鑽進陳鐘鼎懷裡
“我的親親大人,太陽打西邊出來啦,你竟然大白天來我屋裡。
這回不怕被人看到了?
五千靈石要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