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掉以輕心,臣聽聞西域諸國近日似有異動……”他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透著擔憂,聲音裡夾雜著一絲憂慮,語速較為緩慢,邊說邊不自覺地向李啟的方向邁了一小步,身體微微前傾,這個動作像是在向李啟更靠近一些,以顯示自己對君主的忠誠和對局勢的重視。
宗澤接過話茬,濃眉緊鎖,“臣以為,蠻族騎兵來去如風,難以捉摸,當以騎兵對騎兵,加強邊境巡邏,同時修築防禦工事,以防其南下侵擾。對於倭寇,則需打造強勁水師,加強海防力量,將其驅逐出境。至於西域諸國,山高路遠,一時難以深入,可派遣細作前往,探查虛實,早做準備。”他說話時,表情嚴肅,語氣堅定,像是在陳述不容置疑的事實。
說話間,他右手握拳,在空中有力地揮動了一下,這個動作像是在強調自己話語中的決心,說完後又緊緊地握住拳頭。
李啟踱步至窗前,腳步踩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目光投向遠方,彷彿穿透了重重宮牆,看到了大齊廣袤的疆土,他似乎看到了北方的寒風呼嘯中百姓受蠻族侵擾的場景,那場景讓他的心揪緊,也似乎看到了東方海邊倭寇燒殺搶掠的畫面,還有西方山脈背後可能隱藏的危機。
此時,窗外的天色愈發陰沉,烏雲密佈,狂風呼嘯著捲動樹枝,樹枝拍打在窗欞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彷彿外敵的鐵蹄即將踏破大齊的疆土,這景象與他內心的擔憂和緊張相呼應。
北方的寒風呼嘯,那風聲尖銳得像蠻族鐵騎的嘶吼,吹在臉上像刀割一樣,如同外敵的侵略刺痛著他的心;東方的海浪拍岸,那海浪聲震耳欲聾,彷彿倭寇戰船的撞擊,每一次撞擊都像是對大齊海防的挑釁;西方的山脈巍峨,那黑沉沉的樣子彷彿隱藏著無盡的秘密,就像未知的敵人在暗處窺視。
“騎兵對騎兵……”李啟喃喃自語,手指輕輕敲擊著窗欞,能感受到窗欞的堅實,“宗澤將軍,我大齊騎兵數量幾何?戰力如何?”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在思索中發出的疑問,又像是怕被窗外的危機聽到。
宗澤抱拳道:“回陛下,我大齊現有騎兵三萬,皆為精銳之師,只是戰馬數量不足,且缺乏良駒。”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說到“戰馬數量不足,且缺乏良駒”時,無奈之情更甚,聲音也略微低沉。
李啟點點頭,又問:“水師方面呢?”
“水師戰船百艘,將士五千,然多為老舊船隻,難以抵禦倭寇的快船。”宗澤如實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聲音略微低沉,說到“難以抵禦倭寇的快船”時,擔憂之情盡顯。
李啟沉思片刻,心中有了計較。
“傳令下去,加緊打造戰船,改良武器裝備,務必打造一支精銳水師。至於騎兵……”他頓了頓,“朕另有安排。”他的語氣果斷,不容置疑,“另有安排”四個字說得斬釘截鐵。
“陛下聖明!”張肅和宗澤齊聲說道,聲音中充滿崇敬。
李啟轉身,
福安聞聲,躬身快步上前,將手中一卷絹帛呈給李啟,他的腳步急匆匆的,帶起一陣輕微的風,彷彿帶來了緊急的軍情。
李啟接過,展開細細瀏覽,絹帛在手中有輕微的沙沙聲。
絹帛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邊境各地的軍情,哪裡有蠻族騷擾,哪裡有倭寇出沒,以及西域諸國的動向,皆被記錄得詳盡無比。
他一邊看,眉頭一邊微微皺起,那緊皺的眉頭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待看完,將絹帛遞給張肅和宗澤,讓他們也過目。
張肅和宗澤輪流看完,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局勢的擔憂,張肅看完後,不自覺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宗澤則是緊緊地抿著嘴唇。
殿內一時寂靜,只剩下燭火燃燒時細微的“噼啪”聲,那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明顯,還有偶爾燭火跳動的光影晃動,光影在眾人臉上閃爍,彷彿映照著他們內心的不安。
“陛下,”劉勇再次走入大殿,抱拳說道,他走進來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緊張,感覺周圍大臣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在,他的腳步略顯拘謹,進來後站定,雙腳不停地微微挪動,雙手也不自覺地搓著衣角,這個動作像是在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臣雖不通朝堂之事,但也知邊境安危乃國之根本。依臣看,蠻族騎兵雖強,但若我軍能以逸待勞,據險而守,輔以弓弩火器,定可挫其銳氣;倭寇水戰雖強,但若我軍能打造堅船利炮,亦可將其驅逐。至於西域諸國,雖不可掉以輕心,但眼下對我大齊威脅尚小,可暫緩應對。”他的語氣誠懇而直率,說話時眼睛看著地面,說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