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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勇能感覺到周圍緊張的氣氛,那氣氛如同實質般壓迫著他,他加強戒備,隨時準備迎戰。
京城內,林正貪墨軍餉一事鬧得沸沸揚揚。
王東果然如張肅所料,在朝堂上當眾參奏了林正。
林正原本鎮定自若,還拿出一些看似合理的解釋試圖狡辯,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眼神中卻透著一絲不甘,那眼神像是困獸猶鬥的掙扎。
王東則是言辭犀利,拿出各種證據反駁,他的表情嚴肅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射出的利箭,直刺林正的防線。
大臣們有的幸災樂禍,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那笑容像是偷到了蜂蜜的小熊;有的緊張不安,眼神四處遊移,彷彿在尋找著什麼依靠;有的則是靜觀其變,表情嚴肅,像是暴風雨中的礁石。
就在林正以為自己能逃脫罪責的時候,張肅突然拿出一個隱藏的關鍵證據,那證據像是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將林正的心理防線炸得粉碎。
林正頓時臉色煞白,如同失去了血色的白紙,百口莫辯,只能俯首認罪。
眼見林正倒臺,與他同屬一個陣營的幾位大臣頓時慌了神,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他們開始暗中活動,試圖與王東和張肅拉攏關係,以求自保。
原本牢不可破的聯盟,開始出現裂痕,那裂痕如同瓷瓶上的裂縫,逐漸蔓延擴大。
李啟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掌控一切的得意,又似是對這些朝堂權謀的輕蔑。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等這些牆頭草自亂陣腳。
夜深人靜,李啟獨自一人站在御書房的窗前,望著天上的明月,月光灑在他的身上,有些清冷,似是給他披上了一層銀白的紗衣。
他心中思緒萬千,南方開拓,義士軍,朝堂爭鬥……
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輕輕地敲擊著窗欞,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是在敲擊著命運的鼓點,又似是在與這寂靜的夜訴說著自己的謀略。
“福安,”李啟突然開口,“你說,這棋局,還差最後一步是什麼?”
福安低著頭,恭敬地回答:“奴才不知。陛下的棋局高深莫測,奴才不敢妄加揣測。”
金鑾殿上,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按照大齊的朝堂習俗,大臣們在進入金鑾殿之前,需整理衣冠,正冠束帶,以表示對陛下和朝堂的敬重。
林正貪墨一事塵埃落定,百官噤若寒蟬。
張肅手持玉笏,緩緩走出佇列,他環視一週,目光銳利如刀,彷彿能看穿每個人的心思。
他能感覺到周圍投來的各種目光,有敬畏,那目光像是面對高山的仰望;有怨恨,那目光像是寒冬的冷風;有好奇,那目光像是探索未知的小火苗。
“諸位大人,南方戰事未平,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卻出了這等禍事,實在令人痛心疾首。”他頓了頓,聲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曠的大殿裡迴盪,如同古老的鐘聲敲響。
“想我大齊開國以來,君臣一心,同舟共濟,何曾有過這等內訌之亂?”
他嘆息一聲,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悲涼,那悲涼像是秋風吹過落葉的蕭瑟。
“如今看來,人心不古,世風日下,有些人竟為了私利,置國家安危於不顧。唉……”
張肅這番話,看似是在痛心疾首,實則是在敲打那些與林正同流合汙的大臣。
他的話語中,暗藏機鋒,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把尖刀,刺入那些心懷鬼胎之人的心中。
幾名與林正關係密切的大臣臉色煞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能感覺到汗水順著臉頰滑落的瘙癢,那瘙癢像是小蟲子在臉上爬行,卻又不敢伸手去擦。
他們知道,張肅這番話是說給他們聽的,是在警告他們,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陣響亮的號角聲,那號角聲劃破寂靜的空氣,如同雷鳴般震撼人心。
緊接著,一名侍衛快步跑進殿內,高聲喊道:“報!義士軍統領劉勇求見!”
李啟聞言,他抬起頭,沉聲道:“宣!”
劉勇身披戰甲,戰甲冰冷的觸感讓他時刻保持著警覺,那冰冷像是北方冬日的湖水。
他大步流星地走上金鑾殿,腳步落地有聲,每一步都像是敲響的戰鼓。
他單膝跪地,抱拳道:“臣劉勇,參見陛下!”
“愛卿平身。”李啟的聲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