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語道,他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有些突兀,“這數量…”福安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物資清單上“火油”一項,三千斤,這數量比原計劃少了一千斤。
他反覆確認,數字確實是三千,而不是四千。
一股不安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的心跳開始加速,他立刻叫來負責物資調配的官員,官員匆匆趕來,福安站起身子,眼睛緊緊盯著官員,雙手抱在胸前,厲聲質問:“火油為何少了?”他的眼神中帶著憤怒和疑惑,那憤怒像燃燒的火焰,疑惑像繚繞的煙霧,官員嚇得滿頭大汗,那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福安心中警鈴大作,直覺告訴他,此事非同小可。
他當即下令徹查此事,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查明真相,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山谷中,義士軍集結完畢。
劉勇站在高臺上,雙手背在身後,目光如炬,掃視著臺下黑壓壓的人群,那目光像是火焰在人群中燃燒。
“兄弟們!”他高聲喝道,那聲音衝破山谷的寂靜,“大齊危在旦夕,敵寇虎視眈眈,我們義士軍責無旁貸,必須挺身而出,保家衛國!”他的
“此戰,我們只許勝,不許敗!”劉勇拔出腰間佩劍,劍出鞘時發出清脆的聲響,劍鋒直指蒼穹,“為了大齊,為了我們的家園,殺!”將士們齊聲吶喊,聲震山谷,氣勢如虹,那吶喊聲讓山谷中的樹葉都瑟瑟發抖。
他們擦拭著手中的兵器,兵器與布帛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
此時,每個將士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堅定和視死如歸的決心,那決心像鋼鐵一般堅硬。
邊境,寒風呼嘯,那風聲像是惡鬼的咆哮。
宗澤站在城牆上,眺望著遠方,能看到遠方山巒的輪廓在朦朧中若隱若現。
突然,他注意到遠處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絲異動,就像平靜的藍色湖面上泛起了一絲白色的漣漪。
一支隊伍正朝著邊境緩緩靠近,旌旗飄揚,但旗幟上的圖案卻並非大齊所有。
宗澤心中一凜,能感覺到自己的心猛地收緊,他的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起來,那警惕像拉滿的弓弦,立刻下令加強警戒。
“來人!”他沉聲說道,那聲音被風裹挾著傳出去,“立刻派斥候前去查探,務必弄清楚他們的身份和目的!”斥候領命而去,馬蹄揚起一片塵土,那馬蹄聲漸漸遠去。
宗澤站在城牆上,眼神緊緊盯著那支隊伍消失的方向,雙手緊緊握著拳頭,表情嚴肅,他的表情像冷峻的雕像。
宗澤緊握著手中的望遠鏡,望遠鏡的金屬外殼有些冰冷,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那支隊伍,眉頭緊鎖,像是兩道深溝。
他感覺到,一場大戰即將爆發,那緊張的氣氛像一張大網籠罩著他。
“報——”斥候飛奔而來,那馬蹄聲急促得像雨點打在鼓面上,單膝跪地,急促地稟報道:“將軍,敵軍…敵軍……”他語氣顫抖,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
宗澤心中一沉,“敵軍如何?”他沉聲問道,聲音裡帶著壓抑的緊張,他的眼神中帶著擔憂,那擔憂像黑暗中的陰影。
斥候抬起頭,
他們以兇殘嗜血著稱,騎術精湛,來去如風,是大齊的心腹大患。
宗澤聞言,臉色驟變,心中暗道不好,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微微顫抖,他的
他立刻下令全軍進入一級戰備狀態,那命令聲在軍營裡迅速傳開,準備迎敵。
訊息傳回京城,朝堂之上頓時一片譁然,那喧譁聲像炸開了鍋。
北漠鐵騎的出現,徹底打亂了原有的計劃。
李啟得知此事後,立刻召集眾臣商議對策。
玄德殿內,氣氛凝重得像暴風雨前的寧靜,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李啟坐在龍椅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發出沉悶的聲響,一下一下,敲擊在眾臣的心頭,那聲音在寂靜的大殿裡迴盪。
“北漠鐵騎……”李啟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像冬日的冰風,“看來,我們之前的計劃需要做出一些調整了。”他的眼神中帶著思考和凝重,那思考像轉動的齒輪,凝重像沉甸甸的烏雲。
張肅上前一步,他的腳步在大殿裡發出輕微的迴響,躬身道:“陛下,北漠鐵騎驍勇善戰,來勢洶洶,我們必須儘快調整戰略,方能抵禦他們的進攻。”他的眼神中滿是誠懇,那誠懇像清澈的泉水。
李啟點了點頭,那點頭的動作有些沉重,“張相所言極是。傳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