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水良見伍笙不保,離開平江府後就馬不停蹄的即刻前往了汴京,他準備去尋求宰相秦檜的幫助。
陳宇處理完蘇州的案件後,便將事務全權交給了居春暉打理,自己則安心在家養傷。
伍笙死後的第二天,
曾詩詩突然找到休養中的陳宇,她衝入陳宇的屋內說道:“陳大花花公子,府外有個非常非常漂亮的美女找你~~”
陳宇聞言立馬起身,他讓曾詩詩將訪客邀請至屋內相談,曾詩詩對他做了一個鄙夷的眼神後便將那名女子引了進來。
來訪的女子正是西施,在她入屋後陳宇給了曾詩詩一個眼神,心領神會的曾詩詩很不甘的離開了房間。
西施見曾詩詩走後調侃陳宇到:“陳公子倒是在哪兒都有紅顏知己相伴。”
陳宇搖了搖頭回道:“姑娘可別調侃我了,先前託你辦的事如何了?”
西施將一打卷宗交給了陳宇說道:“在你開堂的那會兒,伍家的兩個盡出,我趁機去他們家裡收集了證物,喏~都在這兒了。”
陳宇收下了證物後,對著西施說道:“這些東西待會兒我慢慢看,話說你一個越國人,看到我們宋國的陰暗面很是高興吧!”
西施:“那是自然,我巴不得你們大宋亡了,到時候如果你沒地方混,來我們安逸坊,給你個五當家坐坐。”
陳宇笑了笑,說:“好了,別扯嘴皮子了,說說吧,黃忠怎麼回事,據我所知他是你們安逸坊的人,他在吳縣差點把我殺了。”
西施解釋道:“黃老大哥是我們安逸坊大當家黃歇的叔叔,他可是個行俠仗義的老英雄,不會濫殺無辜,估計是受伍笙矇騙把你當壞人了吧。”
陳宇將信將疑的看著西施說道:“哦?真是這樣?”
西施瞪大眼睛看向陳宇點了點頭,樣子顯得有些俏皮。
陳宇見她這般模樣也很不好意思再追問,於是無奈的說道:“行吧,信你了,反正我也沒死。”
西施聞聽此言,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淺笑。她的笑容端莊而美麗,恰似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柔和地灑落在周圍,陳宇不禁為之一愣。。。
汴京,相府內
伍水良找到了秦檜,他行了個大禮對秦檜說道:“宰相大人!你可要救救我啊!”
秦檜沉著冷靜地抿了口茶,說道:“莫急,你有何事但說無妨。”
伍水良將蘇州發生之事如實稟報秦檜,秦檜聞之看向他道:“人既死,無妨。但那些勾當,可留有證據。”
伍水良思考了須臾,沉穩地說道:“大人,證據皆在我的府邸中妥善放置,大人儘可放心。”
秦檜聞言將茶往身旁的桌上一放,不緊不慢的說道:“證據在你家中,可你如今卻不在家裡啊!”
秦檜的這番提點讓伍水良意識到家中的證據或許已被陳宇查獲,向來精明的他在關鍵時刻竟然犯了糊塗。他心想自己若失去利用價值,秦檜必定不會留他。於是,他心一橫,威脅道:“大人,您在我這裡可是有不少證據的。要是我沒了,大人恐怕也不會好過。還請大人務必救我。”
秦檜生平最厭惡被人脅迫,可伍水良所言也並非全無道理,既已上了賊船,那賊便是再壞再精明,也得救。他對伍水良道:“你稍後與我的護衛荊軻一同前往汴京的一家客棧住下,等我訊息。”語罷,秦檜身後走出一名劍客,伍水良與他說了那麼多話,竟未曾察覺還有第三人,待見此人出現,不由得冷汗涔涔。
伍水良深知秦檜的為人,既然他說讓自己住下並派人看著,那便是暫時不會要自己的性命。若是自己真的需要被滅口,這個劍客自是可以隨時動手。於是,他連忙叩頭道謝。
蘇州平江府內
西施在與陳宇交談一番後便離開了,獨自一人在屋裡的陳宇開始翻閱起了這些卷宗。
他剛開啟那些卷宗,一張橙色蛇形面具就掉落出來。陳宇看到這個熟悉面具,發現和自己料想中的無二,先前那個橙色面具的男人果然就是伍水良。陳宇將橙色面具放置一邊,繼續翻閱著卷宗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些人口販賣的記錄與交易金額,且這些資料上都有伍水良的親筆簽名和畫押,這份證據確鑿,伍水良必然是百口莫辯了。
其次他看到了關於極樂丹的交易記錄,主要流向就是江南各州,還有幾批極少數的流向不明,記錄的十分含糊,就連交易的錢財數額都未登記。
餘下的是蘇州多年來官員受賄行賄以及從吏部買官任職的記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