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夥計看到陸羽逛來逛去,於是迎了上去道:“看來這位小公子還沒選好座桌,公子持劍可以上二樓,二樓還有空座桌。”
夥計為什麼不叫客官,而叫公子。這是因為青樓,賭坊是屬於官方旗下的產業,等級要比勾欄高等。為什麼青樓夥計都是女的多,這也因為這個時代勞動力的問題,一個健康的男子是不可能去做端茶倒水的工作。
陸羽看著這面容不失是一位小美女的夥計道:“你來說說這裡怎麼玩?我是第一次來你家青樓。”
看著陸羽幼嫩英俊的外表,夥計就知道這位公子不是老司機,於是道:“在一樓大堂二兩銀子一個座桌,今天二樓只有能持劍的公子才能在二樓那六個飄臺上座,二樓是八兩銀子一座桌,要留在青樓過夜,二樓是五兩銀子一晚,三樓上房二十兩銀子一晚。”
陸羽畢竟來到這個時代,畢竟還是第一次來青樓。於是陸羽問夥計:“上房裡面能沐浴嗎?”
公子,我們這裡所有的房間都能沐浴。
陸羽擦擦手掌點頭道:“這個不錯,那麼給我準備個上房吧。”
女夥計忽然笑了,要在上房留宿,那就要看有沒有花魁小娘子看上公子。如果青樓沒有小娘子看上公子,那麼公子即使有銀子也是無法在青樓過夜。
我靠,那來這裡還玩個屁呀。
夥計聽到陸羽這樣說,便立刻道:“公子,莫憂慮,小娘子們會有一些才藝表演,公子可以打賞少許銀子,一般來說,除了那幾個花魁,其他的小娘子都不會拒絕銀子的,如果公子不打賞,小娘子也不知道公子是否看上她們,所以公子看上哪位小娘子多多少少都要打賞一點,那怕是一個銅錢都沒關係。”
女夥計看到陸羽手上提著那個箱子,估計裡面能裝下一百兩銀子,就知道陸羽是一位豪客。
看道陸羽在思考,女夥計又道,我們青樓除了酒水小吃之外,能在這裡過夜是不需要再給其他銀子,也可以不在這裡過夜,進了小娘子的房間依舊是要給房費的。你們在裡面除了不能來真的,其他的都可以玩。這裡的小娘子全是黃花閨女,如果公子和小娘子玩了真的,那麼公子就要把她買走。
陸羽說,那麼那些站著的男人人是什麼回事?
女夥計道:“那些是花了二十蚊錢進來的,他們沒有座桌,只能站著。”
陸羽走到樓梯,看到了也有不少人在二樓的木欄邊看著臺下,只不過一樓站著的人更多。畢竟在二樓座桌上的人和他們身份懸殊,除非你很有才華,不然沒人理你。
陸羽邊上樓梯邊問:“夥計,這些站著的人大多都是什麼人?”
公子有所不知道,這些多是在學堂呆了一段時間獲得讀書人身份,今晚我們青樓就是在讀書人這條線把那些財主擋在了門外。
夥計,今晚是有什麼大人物來了嗎?
夥計引導陸羽上了二樓來到面對大門右側的飄臺座桌前道:“今晚節度府邀請了豫章才女曹慕含來我們青樓彈奏古箏。公子今晚可是運氣極好,可以一睹才女風采。節度府大公子今晚也在,現在這個位置可以看清楚一樓的一切,那麼公子是否要入座這裡。”
陸羽在這裡看了一下,感覺這裡只能看到側面,不能看到正面。於是又走了走,走到正中的一個較長的飄臺。
這時女夥計急忙道:“這裡有公子座了,右邊那個就是大公子。”
只見左邊那個公子不斷低頭哈腰的和坐在右邊的白衣公子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陸羽走到左邊的公子桌旁掃視了兩張桌子,於是用劍稍頭搭在桌子上暗暗道“這位兄臺,小弟眼神不好,唯有在此桌方能看清檯下,勞煩兄臺換個座桌。”
什麼,什麼,我草泥馬,你剛剛說什麼,這個公子忽然大跳了起來,你剛剛說什麼卵,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勞煩兄臺換一換座桌,然後指了指之前過來的那兩個空位。陸羽帶著囂張笑容說後,隨後拿劍指了指。
我草,這個,這個小公子真有意思,大公子郭寶皮這時把臉轉到這一邊,當然這個動靜也引起了樓上樓下的所有人關注。
我草,這個卵敢在青樓裡挑事,看來是死定了的。不錯,居然敢挑防禦副使的公子黃宇成,看來是沒好下場。這個,這個公子我怎麼從沒見過,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看氣度不輸大公子,可是他哪來的勇氣,難道是梁靜茹給他的勇氣嗎?
黃宇成站起來後立刻道:“我看你這個生面孔,我不與你計較,你不知道先來後到這個道理嗎?看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