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這眼睛看久了讓人莫名的恐懼。”
等程風雙眼恢復正常後,霍玲拍了拍心口,面帶餘悸的說道。
陳文錦面色也不好看,鄭重的說道:
“程風,你這雙眼睛雖然能力很強,但也很邪,真的沒問題嗎?”
“放心吧,這雙眼睛是我靠自己本事從別處搶來的,我有本事搶就不怕它出問題。”
程風一點都不擔心,如果連蛇神死後逸散的一點力量都壓制不住,
我大神農氏丟不起這個人。
陳文錦見程風瞭解自己眼睛的邪性,而且還很有把握後就沒再說什麼。
兩女烤了一會兒火,晾乾了頭髮就回帳篷休息去了。
程風坐在火堆旁,不時添一些乾枯的樹枝讓火堆保持著熱量。
偶有蚊蟲飛到附近,都被程風傷口散發的血氣嚇死,驅蟲效果一絕。
不知不覺時間就來到了凌晨,程風坐在火堆前手裡盤著發丘天官印。
經過他這段時間的盤玩,這小印已經有些反光了。
‘哇哇哇……嗚嗚嗚……’
這時,一陣如同孩童的哭嚎又帶些嘶啞的聲音從樹林中傳來。
程風反手將天官印收起,又將湛盧寶劍拿在手中。
起身後程風走到兩女的帳篷處,持劍定定的看向後方的原始密林。
這聲音時遠時近,而且發出聲音的東西數量還不少,一時間寂靜的夜晚變得異常吵鬧。
“這應該是某種雕鴞的叫聲,這種鳥基本都是大型猛禽,如果被盯上會很麻煩。”
陳文錦從帳篷內走出,來到程風身邊看著遠處影影綽綽的深林道。
“被吵醒了?”
程風轉頭看向身邊的陳文錦,在星光下她那潔白的臉蛋上還帶著一絲睏倦。
陳文錦搖搖頭。
“我是想接替你守夜,等一會兒如果沒問題你就去休息一下吧。”
正在兩人說話時,霍玲的帳篷也傳來動靜。
“文錦姐,你也被這鬼哭狼嚎的聲音吵醒了!”
霍玲揉著眼睛,來到了兩人身邊道。
三人無奈的對視一眼,誰也沒想到前半夜好好的,後半夜林子裡就開啟了派對。
那如同小孩哭嚎的叫聲婉轉悠長,輕而易舉的就能讓人從睡夢中驚醒。
“聲音越來越近了,它們是不是往咱們這裡過來了?”
這會兒陳文錦發現聲音越來越大,柳眉輕皺的說道。
程風嘖了一聲,氣憤的說道:“確實,它們在向這邊移動,這鬼東西八成也是獻王的守墓獸。”
“這個墓真是喪心病狂,獻王是有多怕自己的墓被挖啊,搞了這麼多手段。”
陳文錦想到這一路遇到的危險,心中對這個獻王恨得咬牙切齒。
“它們已經很近了,你們在帳篷裡躲一躲,這東西速度很快你們的反應跟不上。”
沒有遮擋物的情況下普通人是無論如何都比不過大型猛禽的。
它們的利爪加上俯衝時的速度,一下就能開了人的天靈蓋。
“好,程風你自己小心。”
"這兩把劍你們拿著防身,匕首對這種大型猛禽造不成致命傷。"
說著程風從虛數空間中取出兩把鑲嵌著寶石的單手劍。
陳文錦和霍玲一人接過一把,在心裡感嘆程風是暴發戶,
這兩把劍拿出去,隨隨便便就能換個百萬元子。
拿著寶劍的一同躲入帳篷,幾乎同時間一道黑影從樹林上空衝出。
在營地上空盤旋了一圈後驟然俯衝而下。
在黑暗的掩飾下,它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轉眼間就有一雙利爪對著程風的頭抓來。
唰,
湛盧劍寒光一閃,這隻臂展近三米的巨大雕鴞一聲哀鳴後砸在了地面上。
它的腹部漸漸浮現出一道血線,最後完全裂開,內臟順著傷口灑落一地。
一股惡臭味也在營地內飄散開來。
“這鬼東西吃什麼玩意兒長大的,滿肚子腐臭味!”
嫌棄的揮了揮手,程風往旁邊挪了挪腳步。
下一秒樹林中升起一大片黑影,遮天蔽日般的來到了營地上空。
程風抬頭看著上方的雕鴞群,手上攥緊了湛盧寶劍。
一隻雕鴞從程風后方攻來,就如同吹響了戰爭的號角般。
無數雕鴞從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