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掐住波爾卡的咽喉用勁朝地板砸去，由築夢手段建成的學院顯得有點豆腐渣工程，地板的牆磚碎裂，葉歡踩著波爾卡?卡卡目的胸口向樓下墜落。
本就因為黑塔女士的人偶突然下線感到茫然失措的同學們，看著兩人墜下來帶著恐慌奔逃。三月七手裡還拿著筆記，看著葉歡模樣有些陌生。
幸好學院的剛剛開始，學生已經全部跑了。波爾卡的眼裡帶著不可思議，全身溢滿的命途力量猛然炸開，被葉歡全部控制在學院內。
學院坍塌，顯得滿目瘡痍，葉歡把手術刀別在手上甩了兩個刀花，把刀抵在波爾卡咽喉處，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惡意道：“這柄手術刀會在事後插進你的後脖頸，但不是現在。”
“這是第一次，看著身邊人死在面前，你作為罪魁禍首，不折磨死你我真難受。”
鏡流：此刻，你我於兩界間同頻。
“喂！你發什麼呆呢？”
黑塔朝著葉歡臉前晃了晃手問道：“不是你想聽的？怎麼還發呆？”
葉歡恍惚一陣，點點頭說道：“聽啊，當然聽。話說你當時怎麼敢直接叫波爾卡名字的？”
“我的人偶那麼多她可殺不過來，用一個人偶換她過來，問問她的到底想幹什麼，說不定我們會有很多共同話題。”
葉歡沉默一會問道：“有沒有可能，她一刀下來撕開的不止是虛空，還有你的身體連線著意識一起撕開。”
黑塔挑眉說道：“你又知道了？這不會是你第二次坐在這和我聊天了吧？”
葉歡微笑道：“是啊。”
黑塔有些詫異道：“真給她殺了？我沒說話？”
葉歡一副可惜的模樣點點頭：“是啊，那一刀下來，頭都掉了，還能說什麼話。”
黑塔皺眉：“你逗我的吧？就算我沒有說服她，也不可能死那麼慘吧？”
葉歡一臉怪異問道：“你還想說服她？怎麼想的？”
黑塔還是一臉高傲樣看著葉歡：“天才間的交流你懂什麼？我說過的，天才的共同話題。”
葉歡無語吐槽道：“是是是，結果她一來你立刻就把意識分散開了，我還等著你來呢，結果這次作為反派的一方話不多，直接動手就劃開了你的脖頸。”
葉歡聊著看向一旁皺眉道：“話說那波爾卡?卡卡目怎麼還沒來？我未來給你報仇被現在的她知道了？這麼「全知」？”
黑塔疑惑吐槽道：“你真穿越時間線回來的？前面你說真的？你都做了什麼？”
葉歡一樂，看著黑塔調侃道：“終於有機會到你問我了，想知道啊？那你求我啊～”
黑塔一臉無所謂，面色平淡的說道：“求你了，告訴我吧。”
很好，成功記起了久遠的回憶。
葉歡看著一臉平靜的黑塔，頓感無趣：“毀了她的全知域，在基礎上成了不可知域。然後幫你報仇了。”
黑塔詫異道：“你可是救了一個頂級的天才，打破了波爾卡?卡卡目的絕對的靜寂未知，你一句話概括了？”
“而且我真死了？你情緒怎麼就這麼平靜？”
葉歡聳聳肩，反問道：“幫你報仇了，又回來保你了，你還要我帶著恐懼，害怕失去你的情緒回來表達感情？”
說著，葉歡嘆氣道：“行唄，滿足你一次。”
葉歡輕咳兩聲，聲音帶上「同諧」的力量，調動情緒開始表演，抬手弄散發梢，顯得有些憔悴。
語氣中帶著痛苦與迷茫恍惚：“一場對於自我的盲目自信，使這場面顯得滿目瘡痍。”
“黑塔，你是天才，天才中的天才，無論對外還是對內，你向來展現出從容不迫的那一面，讓我錯以為你真的什麼都能辦到。”
（實際上是個蛋糕都做不好的廢塔～）
“當那「寂靜領主」波爾卡?卡卡目真正的劃破虛空來到你身前，我看向你，期待你如同在黑塔空間站那時一樣意氣風發，朝她留下戰書，發起挑戰。”
葉歡捏緊雙拳，後悔似的敲了敲自己的頭，語氣中滿是懊悔呢喃道：“可我看到你似乎是顯得驚慌無措，第一時間把自己的意識分散投射在人偶中，那一刻，我仍在等待。”
黑塔打斷道：“我驚慌失措？你開什麼玩...唔......”
“只是一點藝術潤色而已。”葉歡手動打斷，接著表演。
葉歡把手放在黑塔脖頸處，指間輕輕劃過，帶著「記憶」的寒意，語氣哀傷：“我看到那柄手術刀輕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