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決不能是這個頭,所以葉歡向後仰頭躲過一擊,並提出吐槽:“可惜我不是舟吧的,不然我這一口含住叫你大敗而歸!”
符玄光是想想都滿臉寫著惡寒,看著葉歡警告道:“你要敢對這東西下嘴,以後你就都別碰本座了!”
說著又墊起腳尖抬手把葉歡的嘴巴捏住認真道:“不許吃那種奇怪的地方。”
“那你呢?”葉歡下意識低頭反問。
符玄迎著葉歡的目光俏臉一紅,下意識夾住腿撇過頭說道:“這…這個到時候再說!”
椿捏住符玄臉頰調侃道:“你想哪裡去了?怎麼臉都紅了?”
符玄難得沒有反駁回去,只是頭一撇看著窗外,過了一會莫名開始過熱冒煙了。
花火勾起唇角笑著靠過去咬耳朵,竊竊私語道:“是不是在想阿歡在你身前~俯首稱臣......然後半跪著抱住你的大腿根,伸出舌......”
“閉嘴!你給本座把嘴巴閉上!”符玄推開花火,捂著臉頰低下頭埋在桌上,不斷升起縷縷煙氣。
三月七看著幾個人圍成的一桌跟星吐槽道:“話題完全插不進去嘛,完蛋了阿星,列車已經開始形成小組織了,我們要被孤立欺壓了。”
星聳聳肩,滿臉寫著無知無懼無所謂:“那就被欺壓唄,反正平時有時候不也是被葉歡欺負。”
葉歡不服氣,質問一聲道:“那我後面不是都有補償嗎?”
三月七吐槽道:“那楊叔呢?”
葉歡沉默不語,一會兒又解釋道:“楊叔不是一直在找回家的路嗎?雖然現在的生活是不太好,但至少願望實現了不是嗎?”
似乎是知道怎麼辯解自己的禍害行為了,葉歡突然起勁開始自爆受害人。
“少年終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身,景元身邊的大部分是都給我撬了一腳,但我還給了他自由不是嗎?”
“黑天鵝雖然在記憶中差點淪為虛無了又差點被毀滅了,但依舊願意跟我玩,我每次也補償了她珍貴的記憶啊。”
“至於大舅哥,他最重要的......呃。”
葉歡轉頭看向知更鳥,知更鳥看著葉歡側頭微微一笑,吐了吐舌頭略顯俏皮。
“至少他最重要的妹妹我讓她現在活的更開心自由。而且......等等,我先接個電話。”
“喂,大舅哥,幹嘛?啊?哦,哦哦。”
看著葉歡放下手機,星湊過去一臉好奇吃瓜:“怎麼了?怎麼了?”
葉歡撓撓頭一臉不解:“週日哥讓我滾回去把我乾的好事處理乾淨。”
星質疑道:“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你又偷偷幹什麼好事了?你偷學影分身了?”
葉歡一臉冤枉:“我不道啊,我幹什麼了?”
“我再回匹諾康尼一趟看看嗷。”葉歡轉身就走了,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等等呀葉歡,帶上我們啊!”三月七大喊一聲,拉著星挽留道。
先來到黃金的時刻,依舊還是黃金的時刻,丹西還在井蓋邊吐著彩虹。
路邊的廣告牌還在喝下這瓶蘇樂達,葉歡看了一會戲後,把虐待廣告牌的星拉開。
被拉開的星看著一蹦又重新站起來的廣告牌左右蹦來蹦去,兩邊嘴角勾起看著自己似是在嘲諷。
當下拿著炎槍就準備在黃金的時刻來一發炎槍衝鋒,又一次給葉歡按下,星仰頭看著葉歡,癟著嘴開始不高興。
“它欺負我!”
葉歡無奈把廣告牌踹出去遠遠的,看著星問道:“滿意了?你現在怎麼越來越嬌柔了?”
環境會改變一個人,更何況是一顆初具人形的核。
看著廣告牌在遠處晃晃悠悠半天站不起身,星勾起唇角歪嘴一笑,叉腰哼哼兩聲。
意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