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車過了兩天奢靡的生活後,葉歡扒拉開趴在身上的椿和晚上隨機重新整理的可可利亞,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資訊。
丹恆發來訊息說,景元已經醒了,有時間要不要下去一趟。
星說在仙舟加入了一個抓鬼小隊,問葉歡要不要來玩。
葉歡想了想,打算先去神策府看看景元。
葉歡來到神策府,葉歡看著臺上的符玄有些奇怪的呢喃:“景元不是已經醒了嗎?”
符玄看著葉歡在下面皺著眉頭質問:“怎麼?幾天不見認不得本座了?”
葉歡問出心裡的疑惑:“景元不是醒了嗎?符卿怎麼你還坐上面?”
符玄猛拍了一下桌子突然把手放到桌子下面:“好痛……”
本想佯裝憤怒的表情變得惱怒:“大膽!叫本座符玄將軍!”
葉歡摸了摸符玄額頭有些好笑:“大白天怎麼就開始做夢了?手藏在下面幹嘛?拍疼了?”
符玄惱怒的想把頭上的手推開,給葉歡抓住治癒了一下順手摁住詢問道:“好了~景元呢?”
符玄瞪了一眼牽著自己的葉歡解釋:“不知道他發什麼瘋,醒來一直說著要去當什麼巡海遊俠,將軍之位就交給我了。”
葉歡震驚道:“劇情都偏到這地步了?!那景元現在人呢?”
符玄隨手占卜了一下:“在「鱗淵境」那邊,你自己去找。”
說著符玄又坐了回去,處理檔案。
葉歡到了丹鼎司,看著擔架上大部分都是雲騎軍,白露低著頭挨個檢查治療。
白露看見葉歡,啪嗒啪嗒的跑過來拉著葉歡:“大哥哥!景元將軍說你很厲害你答應的事情都能辦到,那你能不能把雲騎都治好啊?”
葉歡聽著有些詫異,摸了摸白露低著的頭笑道:“我還以為你找我第一件事會是擺脫龍師的掌控,過上幸福的自由生活呢……可以哦~”
白露聽著有些期待:“這個也可以嗎?可以嗎!”
葉歡隨手治好在場受傷的人,低頭回答:“當然了,把龍師送去轉生就好了~”
白露聽著異常興奮又遲疑道:“真的嗎!不是……我是說這不太好吧~”
葉歡撫摸著白露的頭蹲下,輕輕噓了一聲,俏皮的眨眨眼:“這是我們的小秘密。”
說著朝站在白露身後一臉殺意的鏡流打了個招呼,轉頭往鱗淵境走。
葉歡大老遠看見丹恆和景元坐在龍尊雕像下喝酒,坐到身邊問候:“喲~喝著呢?敘舊敘倆天了吧,還說你不是他?”
丹恆接著喝了一口,和葉歡說:“找回曾經的記憶,那些過往仿若昨日,即使褪鱗轉生我依然還是我,難道我不認,他人一句那不是我就能拋去過去的一切嗎?”
葉歡看白痴一樣看著丹恆:“你就是你,你承認那就是你,你不承認那就不是你,你自己的過去不還得看你自己接不接受嗎?”
葉歡又看向景元,伸出手道:“我的結盟玉兆呢?”
景元笑了一聲:“玉兆?現在你得去找符卿要~我可不打算幹了。”
葉歡錘了一下景元:“你小子故意的?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葉歡站起身,對著景元向後示意了一眼,走進鱗淵境內。
景元順著葉歡示意的方向看去,帶著笑意的嘴角僵住,神情複雜:“師父……”
與外面敘舊的幾人不同,葉歡掐著龍師的咽喉笑道:“老東西,活挺久啊?角挺長啊,就這一支角平時沒人歧視你嗎?不過你以後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說著葉歡抓住角掰下死死掐住咽喉,龍師不停掙扎著,臨死前眼神裡帶著疑惑,因為缺氧聲音斷斷續續的:“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看著龍師不停掙扎的動作安靜下來,漸漸化成流水,流向鱗淵境一處化成持明卵。
葉歡感概著:“波波鯊的含金量還在上升,對著壞人開槍真不用學,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心情舒暢~”
走出鱗淵境把斷角丟給景元。
景元一臉苦笑:“犯事了能不能不要還來我臉前在炫耀一遍?”
葉歡解釋了一下:“龍師的,反正不是什麼好人。”
看著鏡流一臉疑惑,葉歡奇怪的問道:“幹嘛那副表情看著我?你不會以為我前面是在調戲白露吧?我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吧!”
重新坐下來,看著三人詢問:“要不要我把應星和白珩叫來?”
鏡流聽見熟悉的名字突然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