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下就是女兒的了,就是陳家的了!”陳太妃被她的話嚇得目瞪口呆:“火兒,萬萬不可啊!母妃不求你做什麼西塘的女帝,只想讓你在外祖家的庇佑下,平安順遂的富貴一生……”上官火兒打斷了她的話:“母妃怎麼糊塗了?如若火兒不能做這西塘的女帝,上官洛水和她的派系能容得下咱們母女二人?能容得下外祖一家?”陳太妃面露難色:“瞅著上官洛水並非奸惡之人,應該……”上官火兒冷哼道:“應該?她即便什麼都不做,她身邊的人,還有站在她那邊的幾家王府,恐怕也會視咱們為眼中釘肉中刺吧!”陳太妃無奈的嘆了口氣:“唉,隨你吧,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不過要記得,如果有重大的決策,一定要跟你外祖父和舅舅商量,切不可魯莽自行決定!”上官火兒靠在陳太妃的懷裡,撒嬌道:“火兒知道啦!母妃您就放一百個心吧!火兒自有分寸!”
落櫻殿,燕子白和燕子英,天還沒亮就聽自己的暗衛稟告,上官洛水和塵世子是分床而睡的,一個裡間一個外間,其他的就打探不到了,兩人雖有著各自的暗衛,聽到的訊息卻是一樣的,不同的還有兩個人的想法,燕子白心裡想的是,上官洛水也許是覺得自己年齡尚小,或者與洛塵並不熟絡,等上些時日二人再圓房也是有可能的……而燕子英想的是,上官火兒果然沒有騙他,這件事定和她脫不了干係……就在大家各懷心思揣摩著上官洛水和吳塵的時候,接下來傳來的訊息讓宮中所有人都震驚不已:太上皇上官傑暴斃了。
上官洛水在聽到這個訊息時,著實被嚇到了,大喜大悲的刺激讓她一下子便昏過去了,宮中突然間沒了兩個正經八百主事兒的人,這時,陳太妃和上官火兒站出來主持大局了,找來了太醫院的所有太醫,經檢查,太上皇是中毒而死,同樣中毒而死的還有太監總管錢喜,不過,他是死在太上皇的床邊,看那樣子,像是當時錢喜在給太上皇揉腿,太上皇靠在床上,錢喜坐在床邊的矮凳上,陳太妃說這麼大的事自己不敢做主,還是找朝中的大臣進宮來主事吧!半個時辰後,大臣們聚滿了上官傑的寢殿外,有大臣提議,這時最該把理應主事的幾位王爺和世子都請來,這時,人群中有人說了一段話:“你眼瞎還是心瞎?太上皇這是中毒而死,昨晚咱們可是一個人都沒近的了太上皇的身,太上皇一整晚都和幾位王爺和世子在喝酒,請王爺們來,你當真這樣想嗎?”話音剛落,眾大臣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如何是好,這時,陳太妃說話了:“還是諸位大人一齊審吧,審完之後如果真的洗脫了王爺和世子們的嫌疑,到時候再派人去請就是了!”幾位有威望的大臣都贊成陳太妃的說法,然後大家就一一盤問起伺候上官傑的宮女太監們來了,宮女太監從事發到當下都被圈禁在大殿外的院子裡,又是一個個帶上來盤問的,所以不存在串供的問題,每人的回答幾乎都一樣,昨晚到今早所描述的上官傑和錢喜的狀況都差不多,大體就是:昨晚錢總管一直都親自在太上皇身邊伺候,一整晚太上皇都沒離桌,都是在和兩位王爺和幾位世子飲酒,中間去過兩次茅房,到後來,太上皇喝的有些多了,錢公公替太上皇喝了幾杯酒……然後錢公公扶著太上皇回了寢殿,小太監和小宮女們服侍完太上皇就寢後,太上皇喚錢公公在旁邊伺候,把眾人都遣退了。再後來,早上不見錢公公伺候太上皇起床出房間,宮女太監們都以為昨晚太上皇酒喝多了不想起呢,眾人就都在寢殿外候著,誰知辰時都過了,太上皇還沒喊人進去,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這也就罷了,問題是錢公公不可能不露面吧?小太監把除了太上皇寢殿外的所有地方都找了,也沒看到錢公公,又各自問了問,昨晚到今早沒人看到錢公公出寢殿,這就讓大家夥兒慌了,趕緊讓一個機靈的小太監悄聲進去看看,這一看不要緊,後來就炸鍋了……
都問過話了,眾位大臣都不再吭聲,也沒人敢小聲議論,實在是水落石出的結果他們都不敢發聲,這時突然人群中有個聲音響起:“這不就那幾位沒到場的王爺世子們嫌疑最大嗎?真不知道還等什麼?一個個的裝傻充愣!”此話像一記炸雷,整的在場的大臣們臉紅到脖頸,可不嗎?再明顯不過了,幾位王爺和世子嫌疑最大,“御林軍!”一個聲音乍起,大臣們都看向聲音來處,這不就是二公主上官火兒嗎?見她又說:“皇姐受了打擊暈倒未醒,本宮也是父皇的女兒,被父皇養在身邊十幾年,如今宮中沒了主事的,本宮的母妃又傷心過度不知如何是好,那就由本宮來暫時主事吧!諸位大人不會有意見吧?”這時,人群裡有人陸陸續續的說:“沒意見!二公主主事合情合理!”“是啊,這十幾年大家都還以為二公主是太上皇唯一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