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嗎?”燕柔也頗為感慨,不免神情略顯憂傷:“如今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明軒的母親柳姬是從咱們府裡被皇兄要去的,在眾人眼裡,她早已成了咱們的人了,在皇兄把人帶走的那一刻開始,皇嫂和韓家就已經把我視為仇人了,那時皇兄還是太子,府中皇嫂一人為大,縱然皇兄極盡全力護著柳姬,也總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然後,你也知道,皇嫂一副藥送走了柳姬,皇兄自此後讓明軒不離其身,死死的護住了他,後來你們去了西塘,我每日痛苦難熬,正趕上皇兄為了皇位不得不跟韓家合作,這才求助於我,讓我扶養明軒……唉,在皇嫂和韓家眼裡我早已是對立之人,索性就做到底吧,我的苦也只有你能懂,被命運推著走,很多時候都是情非得已罷了!”洛清書握住燕柔的手,溫柔的說:“柔兒,等洛水繼承了皇位後,我們帶著筧筧去西塘可好?再不用每日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這日子,看似富貴逼人其實不安無常,我不需要什麼尊貴,只要我們一家人能安安穩穩守在一起便夠了!”燕柔也是深情地看著洛清書:“好!如果我真能活到那一天,這勞什子的富貴就如同枷鎖,我早受夠了,到那時,我們一家人遠離這裡!”
燕榮有四個兒子,三個嫡子一個庶子,沒有立太子也沒有封王,但都為他們開了府邸早早的搬出了皇宮。三皇子燕明山的府中,大皇子燕明書、二皇子燕明德坐在燕明山的書房內,除了這三位皇子外,還有他們外祖韓家的兩個舅舅三個表兄弟,三位皇子的大舅舅韓世高已經五十多歲了,他一向在韓家說話最有份量,就連他的妹妹當今皇后韓如在他面前都給幾分薄面,他對眾人說:“聽說那位的女兒洛筧在西塘死了,西塘皇室還為她舉辦了國喪,對那位的打擊應該不小吧!這時候如果不趁勢給她致命一擊,以後的機會就不多了!你們怎麼看?”三位皇子的二舅舅韓世忠是個莽夫,他平日裡屬於點火就著的主兒,他一拍桌子怒道:“他孃的,這個老孃們兒最耽誤事兒了,都他孃的是她鼓搗出來的鳥事兒,乾脆就像當年西塘的上官傑屠殺吳家滿門一樣,層層圍了公主府,一把大火點著了,出來一個殺一個,乾淨利落!”韓世高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沒言語,不過他的舉動眾人也都看明白了,二舅舅的提議就是給大家活躍活躍氣氛玩兒的,不能當話聽,只能當屁聞!韓世高的大兒子韓興說話了:“父親,不如此時讓子英去西塘提親可好?等親事成了,那位就不會站在燕明軒那邊了,沒有了幫襯,燕明軒父子終歸是勢單力薄的,這樣總比殺了那位惹了皇上不高興要好吧!”這時燕明山說:“讓子英去西塘提親?父皇能同意嗎?這麼好的事他怎麼著也得先記著燕子白才對!”韓世高說:“都有幾分道理!”燕明書說:“那不正好嗎?父皇若是遣了燕子白也去的話,路上有的是機會宰了他,料他再有高手護著,也總有打盹兒的時候吧!京城做不成的事,出了南燕有的是機會!”韓世高點頭,韓世忠說:“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不過彎彎繞繞的不得勁兒,按老子的話說,淨整那些沒用的,都不如直接幹掉痛快!”燕明德說:“都是擋了我們路的人,該殺是該殺,該死也是該死,不過,即便我們不動手,燕柔和燕明軒父子若是出了什麼事,父皇都會記在我們身上,這件事我們要從長計議,好好籌劃一下才行,怎麼才能做的滴水不漏,借刀殺人,我們即能置身事外又能把他們解決掉!”韓世高點頭道:“確實如此,那就這樣吧!你們回去後跟自己的謀士商討商討,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有個好的對策!”眾人都散去後,韓世高對燕明山說:“明山啊,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子英知道,那孩子寬厚仁義,最是接受不了這些暗裡的東西!”燕明山說:“舅舅放心,明山明白!”
最近西塘國京城熱鬧極了,這些熱鬧的根源都來源於幾位王爺家裡,幾位王爺家裡相繼出了些事,京城上下都傳開了。首先是上官文峰的王府內,他的大兒子上官洪的小妾和他的二兒子上官律有了私情,還被上官洪堵在了床上,於是,上官洪打了上官律,一氣之下殺了那個小妾,上官文峰因此一病不起,兩兄弟因此生了嫌隙,成了彼此最恨的人,坊間傳聞就精彩多了,什麼那個小妾貌美如花、風情萬種,是上官洪最寵愛的人,把上官律也迷的神魂顛倒,二人早就暗地裡通了款曲……尤其是那日被撞見的情形,被人們說的精彩絕倫!其次是仲王府了,老王爺上官文仲也有一房剛收了房的美人兒,這美人兒是求上官文仲辦事的一位底層官員所送,那真是身段婀娜,體態優美,容貌絕倫,上官文仲喜愛的不得了,可偏偏這個美人兒是這位送禮的官員起初引薦給上官文仲之子上官業的人,兩人曾經共度數個春宵,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