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桐一本正經的解釋:“l,是一個人的姓氏縮寫。它象徵一種愛,表達一種忠誠和執念。這個戒指,很適合芸芸。”
“……芸芸的戒指。”陸薄言沉吟道,“你確定?”
蕭雨桐篤定地點點頭,說:“當然啊!芸芸的戒指,當然要配薄言哥你這樣的男神。”
陸薄言勾了勾唇角,把戒指交給蕭雨桐,叮囑道:“替我交給芸芸,我明天回國之前給她。”
蕭雨桐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好!”
陸薄言笑著捏了捏蕭雨桐的臉蛋:“辛苦你了。”
“哎喲,你怎麼老是這樣誇獎我啊?”蕭雨桐故意撒嬌,“薄言哥哥,我會驕傲的。”
陸薄言笑了笑:“不要驕傲。我很快就回去了。”
蕭雨桐雙眸一亮:“真的嗎?”
“真的。”陸薄言肯定地說,“我馬上就訂票回去。”
“哇——”蕭雨桐一秒破功,拉著陸薄言撒嬌,“薄言哥哥,你不要走嘛~”
陸薄言失笑:“我明天要飛回a市,今天晚上必須要回去。”
蕭雨桐嘟了嘟嘴巴,有些委屈的說:“薄言哥哥,你最近都不怎麼想見我。”
陸薄言哭笑不得,揉了揉蕭雨桐的腦袋:“我只是太忙了。”
“好吧。”蕭雨桐勉強信了陸薄言的鬼話,“既然薄言哥哥忙,我就不打擾你了。你早點回去休息,明天見。”
陸薄言送走蕭雨桐,轉身回到辦公室。
蕭芸芸還昏迷不醒。
蕭雨桐說,蕭芸芸的右腳踝受傷了,醫生建議她住院觀察幾天。
住院?
聽起來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陸薄言坐到沙發上,靜靜看著蕭芸芸。
他的眼裡滿是憐憫、疼惜,彷彿在用目光撫慰蕭芸芸的痛苦與掙扎。
蕭芸芸睜開眼睛,看見陸薄言,怔愣了一下。
她的記憶,停留在她被陸薄言抱進懷裡的那一幕,忘記了陸薄言此刻看著她,一臉憐惜。
“你醒了?”
陸薄言的聲音低沉悅耳,透著令人安寧的力量。
蕭芸芸突然鼻尖酸澀,喉嚨裡湧上一陣哽咽,卻忍住了,努力揚起一個笑容:“薄言哥哥,你回來了?”
陸薄言點點頭:“嗯。”
蕭芸芸撐著沙發坐起來,朝著陸薄言伸出手:“抱抱我。”
陸薄言站起來,把蕭芸芸摟進懷裡,摸了摸她的頭。
蕭芸芸靠在陸薄言懷裡,喃喃自語般說:“薄言哥哥,你還會再離開我嗎?”
陸薄言不假思索地說:“不會。”他頓了頓,“永遠不會。”
“那我們結婚吧!”蕭芸芸仰起頭,期待的看著陸薄言,“我不想等你了。”
“……”陸薄言遲疑了兩秒,說,“芸芸,我們再商量一下。”
“為什麼?”蕭芸芸的語氣透著不理解,“為什麼要商量?”
陸薄言看著蕭芸芸的眼睛,慢慢告訴她原因:“我們都還年輕。結婚的話,對彼此的影響都比較大。”
蕭芸芸更加茫然了:“薄言哥哥,我們有孩子了。”
陸薄言陷入深思。
他不是擔心他和蕭芸芸結婚對孩子的未來造成影響,而是覺得他和蕭芸芸之間缺少某種契機。
這種契機到底是什麼,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