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寂目光微涼:“你當我是什麼人?”
姜盈有點心虛:“就……陪我開心的人,跟明月坊的伎人差不多。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好好聽話就行,談條件談利益都可以,就是別談感情。”
寧長寂目光更涼了:“我在你心裡,就是個玩物?”
“不單單是你,是所有人都一樣。”姜盈糾正。
“……”
寧長寂握了握拳,緩緩吐出一口氣:“無論如何,你都會是我的妻子。待我安排好一切事宜,便上門提親迎你過門。”
姜盈一口回絕:“不可能。”
“你……既招惹了我,就是我的人。我過幾日便會派人到青州提親,請姜姑娘做好待嫁的準備。”
寧長寂知道繼續掰扯也扯不出個結果,直接轉身離去。
他二人一共就見過兩次面,談感情也確實強人所難。
既然如此,姜盈願不願意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寧長寂想要的女人自然要屬於他,誰也不能阻攔,更沒有權利拒絕。
姜盈最討厭有人強迫她,立馬炸毛:“我招惹的人多了去了,馬上還要招惹十個身強力壯的美男,難不成個個都要嫁嗎?”
已經走到珠簾外的寧長寂眸色驟冷,回頭看她一眼:“他們不會來了。從現在開始,明月坊不會再做你的生意。”
姜盈心中頓時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什麼意思?你買通了明月坊的人?”
寧長寂不說話,算是預設了。
姜盈頓時火冒三丈,擼起袖子下榻打算找他理論。
可剛站起身就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她這才發現自己手腳酥軟,一股難以啟齒的燥熱正蔓延向全身。
姜盈下意識抬頭看向窗外的月亮,月上中天,亥時末了。
“很好。”姜盈突然彎了彎紅唇,赤著腳一步三搖扭到他面前:“寧瑄,既然你不讓人進來,那就你自己來好了。”
整個青州境內就明月坊有男伎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壞她好事,那就只能拿勉強他來用了。
“你……”寧長寂張張嘴想說點什麼。
然而還來不及出聲,姜盈已經拽住他的胳膊將人按到榻上,又順勢翻身坐到他腰間。
手輕輕一揮,桃紅色的紗帳層層疊疊垂下來。
朦朧的夜明珠光中,她直接湊到他跟前,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幾口氣。
精純的陽氣被吸入體內,姜盈躁動的血脈竟然奇蹟般迅速平復下來。
她驚愕的瞪大眼:“寧瑄你……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