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如勾引那個誰誰誰,刺殺那個誰誰誰。
所以哪怕她是個性取向正常的女妖王,朝顏宮裡也有不少舞姬。
這麼說吧,無論誰家的宴會,沒有舞姬都是不完整的。
寧長寂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他不想讓姜盈有任何誤會:“我不需要朋友,有你就夠了。”
姜盈老臉一紅,小心肝怦怦跳:“唔,知道你聽話。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嗯,我馬上回去。”說這話時,寧長寂眉目溫柔。
可切斷通訊看向一眾魔修後,又變回那張陰沉沉的冰山臉:“聽清楚沒?以後不準向本尊敬獻美人,本尊所到之處,更不得有舞姬出現。”
“是是是,屬下遵命。”
在眾魔誠惶誠恐中,黑色長袍掃過地面,寧長寂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直到確定他不會再回來,才有人撐著跪到麻木的雙腿戰戰兢兢站起身。
一名還算有些地位的魔將用手肘碰碰星棘:“剛才尊上叫你過去幹啥呢?怎麼神神秘秘的?而且……我是不是看錯了,尊上剛才的表情好像有那麼一絲……溫柔?他剛剛到底跟誰說話呢?難不成是身邊有了寵愛的侍妾……”
“尊上的事你少管。”話還沒說完,星棘冷冰冰的眼神已經掃過去。
尊上雖然沒有藏著掖著,到底也沒有正式公開姜盈的存下。
他們這些做下屬的,豈能胡亂揣測?
那魔將趕緊捂住自己的嘴,須卜氏家主趁機膽戰心驚湊上前:“星棘大人,尊上為何突然大發雷霆?難不成是這些舞姬中混入了心懷不軌之徒?”
月媚摟著新到手的男寵噗嗤笑出聲:“他那哪是對舞姬不滿?是慫。”
“月媚你別亂說話,能用慫這個字來形容尊上嗎?小心他收拾你。”
“就是啊,我們尊上十惡不赦殺人不眨眼,乃是北疆萬年來最有建樹的魔尊,你竟敢用慫這個字來形容他……”
其他魔將很不滿,紛紛出言譴責。
“行行行,北疆魔尊英明神武,就是不好女色。所以諸位以後可小心點,別拿舞姬觸他黴頭。”
須卜氏家主福至心靈,小心翼翼試探:“不好女色?那男色可行?”
月媚和星棘齊刷刷轉頭看去,異口同聲:“滾。”